城王朝的使團,特別是那名叫白靖平的後生,單看臉面就有一股子傲勁。”
皇帝陛下溫和一笑,對於皇后的言論沒好氣的搖搖頭,解釋道:“大慶王朝皇帝柳問天的徒弟白靖平,被人尊稱為大慶王朝的武聖,若是連絲傲氣都沒有,那武聖的名號豈不是白叫了?今天朕允許他帶刀進入納賢居,就是想看看他能玩出什麼花樣。”
群臣看到皇帝陛下與皇后在高臺上方絮絮叨叨,埋頭進食嚇得不敢說話。
高滿堂作為金科狀元,有些不適應地低著頭,眼光卻極不易為人察覺地瞄著對面之前還是空無一人案牘已經坐上了一個人。坐在案牘上的男子相貌秀美,整個人渾身上下帶著一股陰柔勁,穿著一身白衣,就算程德煌不解釋,高滿堂都能猜出這位就是大慶王朝翰林書院內的詩仙白秋峰。
當高滿堂偷瞄對方時,卻不知道高高在上皇后也在瞄著他這位狀元郎。
皇后淺飲一口酒,眼光示意了一下高滿堂所坐的方位,輕聲說道:“那個年輕人就是金科狀元高滿堂?”
蔣胤祥起身微微一笑,恭敬的說道:“回稟母后,此人的確就是金科狀元高滿堂。”
皇后點點頭,那張不施粉黛的臉上因為喝酒的緣故,平添幾分紅暈,淡笑道:“原來如此,看其樣貌和翰林書院那位詩仙倒是平分秋色,就是不知才學與其相比能差多少。”
“平分秋色?”皇帝陛下似笑非笑,沒有看皇后,反而看著下方自己最小的兒子,輕聲說道:“胤禛,你說他倆誰好看?你母后是不是有點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蔣胤禛吐了吐舌頭,不做理會,只顧著將壺中的美酒往嘴裡灌去,看不出小小年紀酒量著實不錯。
皇后伸出手,溺愛的揉了揉蔣胤禛的腦袋,說道:“胤禛看來真長大了,酒量不錯嘛!”
皇帝陛下笑著搖搖頭。
宴過片刻,高滿堂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什麼原因,不停地往嘴裡灌著酒。這些酒度數不高,頂多算米酒一類,喝到肚子裡脹鼓鼓的,卻很難上頭。
高滿堂只顧著喝酒,根本沒去看周圍眾人的目光,他答應蔣胤祥今晚要喝醉,此刻因為酒的度數太低,酒意還沒有上頭,只能不停往嘴裡灌酒。他自己沒覺得什麼,但在旁邊百官的眼中,這為金科狀元喝酒的模樣著實有些兇猛。
兵部侍郎程德煌是老好人,忍不住提醒道:“狀元郎切莫貪杯,免得待會殿前失儀,那可是大罪,還有大慶王朝那幫蠻夷還在旁邊看著,你作為狀元,代表的可是王朝的顏面。”
高滿堂眼眸裡頓時多了一絲迷離之意,壓低聲音,故意說道:“不敢瞞大人,我實在是緊張,第一次見這種大場面,還不如趕緊飲些酒壯壯膽子。”
程德煌看著高滿堂醉態初顯,似乎聽不清自己說話,只好搖頭苦笑道:“那狀元郎少喝點,別到時候光往茅房跑!”
白靖平是大慶王朝的武聖,平時在練功之餘最大的愛好就是喝酒,看著高滿堂醉態朦朧,不由一笑,站起身來對著皇帝陛下恭敬行禮道:“不知道陛下可否容我敬你們金科狀元一杯?”說是一杯,其實白靖平手裡拿著的哪是杯子,分明是一個酒罈。
白靖平說話之時,大慶王朝使團坐在他們旁邊,自然也將高滿堂的醉態看在眼裡,他們自然想看看這位狀元郎在武聖大人面前出醜的模樣。
哪知這次高滿堂還沒有說話,武狀元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