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矛頭直指李青雲,看來案件真到了結束的時候,沉聲說道:“嫌犯還有何話要說?”
李青雲長嘆一聲,衝著褚天琪故作委屈的說道:“回稟尚書大人,林玉華確實被殺,我心裡難過萬分。可有些人不能想冤枉我,就花錢做這麼多事?在情理上也說不過去。”
在場之人想不到李青雲居然會站在敵方考慮,一時間長大嘴巴,錯愕在原地,表情別提有多豐富。
程赤水的唇角浮起一絲嘲諷之意,清了清嗓子,冷曬道:“敢請問李兄,若是沒有殺人,怎會讓這麼多人看到?若是我一人瞎眼也就罷了,關鍵是這麼多人一起跟著瞎眼,於情於理都有點不符合常規的思維邏輯吧?”
刑部尚書褚天琪皺眉望著李青雲,看他準備怎麼回答。而關滄海與蔣胤祥則暗地為他捏了一把汗。
李青雲嘆了口氣,厚著臉皮回答道:“昨天書院外面的太陽著實太毒,或許真刺的人睜不開眼。”
旁觀的人群齊聲鬨笑,笑聲裡自然不免有些譏笑李青雲的句子。都認為李青雲太能扯淡,書院外面的太陽毒?難道書院不是建在京城?昨天他們怎麼沒感覺到太陽毒呢?
程赤水依然微笑著,只不過心裡氣的牙根直癢癢,不依不饒的問道:“太陽毒?那請問李兄可有人能證明昨天書院門前的太陽很毒?”
“在場之人皆可以作證。”李青雲面露尷尬說道。
程赤水面部表情微微錯愕,沒想到李青雲竟然藉著他找來的人將他一車,看向周圍的人證,冷聲說道:“那你們感覺昨天書院外的太陽毒嗎?”
周圍找來的人證趕緊搖頭,他們可不像李青雲那樣能扯。
程赤水成竹在胸,對褚天琪行說道:“事情已經很清楚了,李青雲殺人在先,偽供在後,還請大人判決犯人死刑,告慰林都統在天之靈。”
安靜了一會的關滄海忽然打斷程赤水的話,笑道:“程兄這話說的何其堂皇,證據不足,就要判決死刑?刑部難道是為程兄開的?”
程赤水沒有理會,向四周一拱手,朗聲說道:“林都統為外甥出面辦理進入書院之事,昨天在書院外慘遭殺害,賊人囂張之際。試問真兇是誰,我想在場的所有人心裡已然有了答案。”
褚天琪暗自搖頭,看著堂下的程赤水,心想這種案子就算你說破天,難道還真以為是普通的刑名官司?傻子都能看出這是林思明與蔣胤祥的第一次交鋒,非要固執己見,不怕蔣胤祥事後找他麻煩嗎?
“李青雲,你可有佐證,證明你昨天不是真的出手殺人?”褚天琪沉聲問道。
李青雲故作思考狀,尷尬的撓撓頭,說道;“不知二殿下可能作為人證?”
在場眾人驚的掉下一地下巴,更為可氣的是,從進入公堂到現在,一直沒有說話的蔣胤祥竟然真的點點頭,站起身說道:“昨天我親眼看到是林都統撞向李青雲的劍刃。”
蔣胤祥的這句話才是真正的蓋棺定論,他身為皇子,總不能睜眼說瞎話吧?林思明聽完他這句話,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噎死在原地。
既然蔣胤祥都扯了進來,這案子還審個屁,褚天琪滿臉黑氣地將兩邊人喊到前面,低聲說了幾句什麼,便宣告此案暫時告一段落,李青雲身為嫌犯沒有擺脫嫌疑,押解回牢中,它日證據充分之後再審。林思明自然不幹,但奈何對方這人證份量太重,一時間也沒有辦法,只好回府先將林玉華的後事辦理以後再行商議。
旁觀的京都民眾,發現竟然是這樣無聊的結局,尚書家和皇家都沒怎麼鬧起來就結束,真是太過無趣。
李青雲在關滄海的陪同下,準備被押回監牢時,有些意外地發現程赤水正在監牢的必經之路上等著自己。
“李兄。”程赤水微笑行禮。
李青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