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者之間有聯絡?還是線索不夠。
一名下人匆匆進來向楊崢彙報,楊崢聽完點點頭,“江大俠,找你的,府衙來人。”
江城訝異。
那名衙役比傳聖旨的公公還要囂張,“李木白是住在這裡吧,知府老爺已經受理他的案子,明天午時正式升堂,有關人等按時到場,逾期不候。”說完直接走人,也幸虧是江城在,要不然,這明顯敷衍的“傳票”就失去了意義。
溏州知府是個胖子。
這是第二天正午江城等人的唯一認識。
“李木白何在?”
李木白站了出來。
“你有何冤情?”
“我有一樁十五年前的冤案,請求大人重審。”
“細細道來!”
“十五年前,安元商號會長李安哲夫婦被害一案另有隱情,一則當年之事並非比武,而是一起陰謀,當時認定的投案自首者與此案並無關係;二則李安哲夫婦並未死亡,而是被非法拘禁一十五年,如今希望討回公道。”李木白的說辭是經過“專業”人士單雲思慮過的。
“哦,那起案件並非本官所辦,不過本官翻閱了當時的卷宗,投案者供認不諱,仵作有完整的驗屍報告,並無疑點,如今你有何新證據?”知府姓李,看上去到是個講理之人。
“大人,當事人李安哲夫婦如今就在堂外。”
“哦?傳!”
李安哲夫婦擠過圍觀者走上前,沒有下跪,只是稍稍躬身,“草民李安哲(梅元雁)見過大人!”這個舉動明顯讓李知府不喜,也讓他想起剛剛的李木白亦未跪拜。
“你二人如何證明你們就是當年的李安哲和梅元雁?”李知府沉聲問起。
李安哲明顯被這刁鑽的問題問住了,如何證明我是我?
“我能證明,我叫李毅,是他們的兒子,我能證明他們確實是我父母。”李木白再度發聲。
“你又如何證明你是李毅?”李知府冷哼一聲。
李木白從懷中掏出一物,卻正是金州武林監察委員會的令牌,“我是金州武林監察委員會後勤部部長,不知能否證明?”
“哼,你出示此令牌我只能饒你不跪之罪,至於其他,不行!”李知府顯露了獠牙。見他淡定的從桌上拿起一隻令箭,扔到李安哲夫婦面前,“先賞此二人二十大板,見本官不跪,難辭其咎。”
李木白出示令牌是得到單雲認可的,而李知府的舉動不單讓江城覺得這個委員會沒有前途,也深深思考如今的情勢。
單雲站出來,微微一恭,“李大人,鄙人金州武林監察委員會副主席單雲,此二人如今亦是本會人員,不知何罪之有?”
李知府又是一記冷哼,揮手呼退了上前準備上刑的衙役。
“本官只認戶籍,證明不了你二人是李安哲梅元雁,本官不能翻案。”李知府冷冽,“況且,單憑你等之言,不能做為呈堂證供,當年的投案者如今已服刑期滿,其本人未提出異議,叫本官如何審來?”
江城突然明白了,這李知府壓根就是在找茬,根本沒有動過重審之心,今天這一出只是為了堵住悠悠眾口。
“慢著!”正當李知府準備宣告結束時,一個聲音傳來。
江城看著上前的人,覺得不可思議,竟然是李毅,那塊牛皮糖!
李毅上前,仍然沒有下跪,只是站定,抱拳,“見過李大人。”
“不知李公子何事?”明顯李知府是認識李毅的。
“我可以證明我不是李毅,我可以證明他是李毅,他們是李毅的親身父母。”一番拗口的說辭。
眾人皆驚。
李毅不等李知府發話,直接從懷中掏出一物,在手中揮了揮,“請李大人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