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壓了下去,“好吧,看在夫人的面子上,這次我就饒了羽朗和冰雁,若是再有下次,就不止是面壁!”
“謝王!”夫人露出欣喜之色,冰雁連忙攙著她起身。
“隨夫人放了二少主!”土司王黑著臉傳了令,轉身悻悻地走了。
“冰雁,走。”夫人拉起冰雁,雀躍地朝外奔去。
冰雁心裡雖高興,但不敢太表露,只是順從地默默地跟在夫人後面,當背景。她之所以還跟著夫人,一來是做事要有始有終,與婆婆分享這份愉快,二來,也想當面向羽朗道個歉。
兩人隨侍從來到柴房,門外的侍人正端著飯菜從屋裡出來,愁眉苦臉的,抬頭一看見夫人,立即跪下,“夫人。”
夫人的眉立即就擰了起來了,心疼不可言喻,“羽兒不肯吃飯?”
“是,二少主從進來,一直沒有動過。”那人膽怯地回 頭瞅了瞅,好似裡面有鬼似的。
夫人耐不住,推開他就朝裡面衝,“羽兒!”
冰雁沒往裡面去,就站在門外,對那人說了句,“你回吧。”然後她就一直站在外面等,決定跟羽朗保持該有的距離。
稍時,夫人和羽朗一邊說著話一邊走出來,夫人心疼還在不停拍打羽朗衣衫上的塵土,一邊勸慰著:“不要記恨你阿爸,他也是一時衝動。”
羽朗心不在焉地一抬頭,對上了冰雁,冰雁連忙衝他點了點頭,“羽朗,對不住,都是我引起的。”
“與你無關。”羽朗出其意外地輕輕一笑,雖然是極淡極淡的笑容,雲淡風輕,卻竟似雪山頂上的光芒一樣,閃耀眩目,如曇花一現般珍貴,美得令人窒息。
冰雁短暫的怔忡後,艱難地移開了視線,但是神情還是處於震驚和放空的狀態。
夫人見著兒子,早忘了冰雁,拉著羽朗往小院的方向走,一邊囑咐著:“今兒你就不要誦經了,羽兒,好好休息一天,你又瘦了。”
直到,兩母子走出了數米遠,冰雁才緩緩地回過神來,雖然她能讓自己做到低調做到淡定,可是她管不住自己的心不為他跳動,悄悄地轉眸,望著那飄逸出塵的背影,痴痴地想,也許,這一生註定要為他魂牽夢縈……
另一間院門前,驟然醒來不見冰雁的美朗,本是氣沖沖地出門尋找,卻又硬生生望見這一幕,腳步似被釘住,一雙手掌緊握成拳,脖頸中暴出青筋。
一隻手掌帶著輕佻的力道拍在他肩上,“大哥,很賞目吧?”
美朗甩開他的手,猛地扭頭瞪著他,牙齒咬得咯咯響。
那人卻笑得極愉快,末了,微斂了笑容,眼睛亦陰陰地望向遠處的女人,幽幽出口,“此景對你我而言,是不是叫做鷸蚌相爭呢?”
“你!”美朗怒髮衝冠。而茜朗,已經送他一個鄙視的眼神,若無其事地甩著手臂,走了。
惡女嫁三夫 58。只有他最好
冰雁拖著疲憊的身體轉回院中時,心思還有點恍惚,今日,雖然馬到功成,凱旋而還。但是夫人的話,羽朗的笑,一直深入到她心底。
“少夫人,你回來了。”小麥誠惶誠恐地跟過來。
“嗯。少主還在睡嗎?”
“少主他、他出去了。”
冰雁頓住步子,有點慌地問,“什麼時候?”
“有一會兒了。”
冰雁吸了口氣,神色變得極不好,他去了哪兒?怎麼沒瞧見他?既然他醒了,為什麼不找她?他不會、不會看到什麼吧?
不怕不怕,她這不是找了夫人做掩護嗎?美朗雖然火爆霸道,不至於無理取鬧。得得得,這一天,她被這一家子弄得一驚一乍,這會兒,她應該去休息一下,美朗可能去練兵了,她可有空歇息了。
這般想著,她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