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程中面對的是她,不是原來的主人,因為她在尚且是嬰兒的時候就死了,她已經是真正的風君遙,包括這份父愛。
想通了,眼前一片豁然開朗,原本隱隱存在於心底的心結也消失不見,她做出了令所有人措手不及的舉動,在羽墨太子面前跪下,男子手足無措,不知該怎麼辦,她這是做什麼?
“君遙不孝,還望父親見諒!”羽墨太子瞬間睜大了眼睛,隨後嘴角揚起一抹淺淺的笑意,他雙手顫抖著扶起跪倒在地的女兒,輕輕拍著她的肩膀:“乖女兒,乖女兒!不要這麼說,是父親一直沒有照顧你,要說起來,羞愧的該是我這個做父親的。”
這回,白楚歌就算是傻子,也明白過來了,他震驚的瞧著這一幕,半晌才幽幽開口:“原來你們兩個是父女?那你豈不是……就是那個諸葛羽墨,羽墨太子?”
“原來你知道遙兒的真正身份?”
“我和墨昭都知道,我們很早就發現了。”
“墨彥流,我不想和你扯上什麼關係,可是如今世道變成了這般,若你不想自己的北朝江山搖搖欲墜,不妨考慮與我們合作。”
墨彥流眼神複雜,這幾日來羽墨和他說話皆是一副公事公辦的口氣,昔日的親密無間已經成了泡影,他不是想過辦法拉近兩人的距離,始終被冰冷的拒絕。
他嘆息著,無論如何,羽墨說的是事實,假如司墨昭真的是被人控制了,那麼在他身後的人必然有著不小的野心,對方究竟是抱著怎樣的念頭,或者對方的真實面目壓根不清楚,在整個局面中是處於被動的姿態,他們能做的,就是化主動為被動!
而且花家還有他那位皇弟的異動,明顯是有人挑撥的,會不會於此有關呢?早不來,晚不來,為何是這個時候?
“好,我答應你,全力協助你們。”他的江山,他的天下,他是個酷愛權勢的人,北辰擎和他是一類人,所以他們當年才下的了手,造成今日局面的不正是他們?只是,為什麼總是會悵然,還有難以言喻的後悔。
在見到羽墨的時候,所有的感情洶湧而來,灼燒的他坐立不安,尤其是面對他的漠然與敵意,無疑是極大的折磨。
“先為蕭冷華醫治,別不等我們想出個措施來,他就因為流血而亡了。”
白楚歌這才想起自己揹著的蕭冷華,他們說了這麼久,差點將他忽略。
墨北影身下的床榻很大,足以睡下兩個人,顯然重傷的蕭冷華無法經受一丁點的挪動,索性將墨北影移到最裡面,然後外面躺著蕭冷華。
君遙立刻替他把脈,幸好他是常年在戰場上廝殺的,豫章王的名號是他憑藉著戰功得來的,體質自然比普通人更堅韌,失血過多造成元氣大傷,卻沒有多大的實質性傷害,那些傷口修養些時日便可以恢復,關鍵是他失血不少,得輸血。
尹若飛結合現代的醫術,同樣發明出類似西醫的輸血方法,不過正如現代所提倡的,血型不合,就會造成排斥反應,不知道在場的哪個可以與他的血型相匹配。
“遙兒,你是不是在為難什麼?”羽墨一直關注著她臉上的神情,
“蕭冷華血流的太多,可能需要輸血。”
“你是怕我們的血與他不合?造成排斥?”羽墨好笑的看著她驚訝的眼神,輕笑道:“這個方法是尹若飛提出的,我看過他寫的醫書,雖然不是他手寫的,卻也是貨真價實的,被典藏在皇家書庫中,民間是看不到的,我特地研究過。”
“那麼,這個輸血……似乎很難檢驗血液是否相合。”
“尹若飛裡面提到有一種血液的型別,是所有血液都可以相合的,巧的是,我就是這個型別,用我的血吧!”
原來諸葛羽墨是所謂的O型血?真是看不出來,君遙忍不住感慨,萬能的血型,就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