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
“你與這個女人坐在一起說話,我怎麼能不問呢?”魏妃急道。
安錦繡這時笑了一聲,說:“魏妃娘娘,有些事就是說與你聽了,你也未必會懂,還是不知道的好。”
魏妃看向了安錦繡,張嘴要斥安錦繡。
安錦繡搶在魏妃出聲之前道:“你現在不是在為難我,是在為難四殿下。”
“母妃,”白承允道:“我與你去後園說話。”
“那她?”魏妃指著安錦繡道。
安錦繡說:“不要緊,你們母子倆先去說話吧,我在這裡等著。”
魏妃跟著白承允從內室走進了後園裡,進了後園之後,魏妃就問白承允道:“你到底有什麼話要跟她說?”
“母妃答應兒子不問的,”白承允說道。
魏妃說:“你們說了這麼長時間的話,我能不好奇嗎?”
白承允扭頭去看後園裡的樹木。
魏妃說:“安錦繡這個人人前一套,人後一套,四殿下,你不要被她害了啊。”
白承允說:“母妃怕她?”
“為了你,我沒什麼可怕的,”魏妃小聲道:“我怎樣不要緊,可是你不能出事啊。”
白承允說:“兒子能出什麼事?”
魏妃的神情焦躁,道:“我也不是傻子,從這個女人進宮到現在,凡是與她作對的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就是齊妃,別看她現在跟安錦繡交好,起初她不也是因為得罪了安錦繡,才失了八殿下?”
白承允道:“八弟的死,怎麼能算在安妃的頭上。”
“齊妃不因為她安錦繡受罰,八殿下又怎麼會被聖上放到芳華殿去?”魏妃道:“要是讓齊妃自己帶著兒子,就算那天福王造反逼宮,八殿下會死嗎?”
白承允揹著手嘆口氣。
“你到底與安妃說了什麼話?”魏妃追問兒子道:“就真的不能跟母妃說?”
白承允看著幾片樹葉從枝頭被風吹落,他今天一定要做一個選擇,哪怕這個選擇要他拿江山做賭注,他也必須賭。站在園中,吹著已經冷冽了的秋風,白承允的身上生了寒意,腦子裡卻好像又清醒了一些。
殺不了安錦繡,那除了相信這個女人無心讓白承意成皇外,他還能怎麼辦?雖然看不懂這個女人,但一直以來安錦繡沒有害過他,所以再信這女子一次,又有何妨?
“四殿下?”魏妃看兒子站著發呆,伸手輕輕拉了白承允一下。
“既然母妃怕她,那日後就離她遠些好了,”白承允看向了魏妃道:“我走之後,你就在雯霞殿中過自己的日子吧。”
“什麼?”魏妃一臉愕然地看著白承允,他們這是對安錦繡認輸了?
“我與她之間,沒有輸贏之說,”白承允像是知道魏妃在想什麼一般,與魏妃小聲說了一句。
“殿下啊,”魏妃喊白承允。
白承允衝魏妃一躬身,往內室走去。
魏妃跌坐在園中的石凳上,半天站不起來。
安錦繡見白承允又走到了自己的面前,神情平靜道:“四殿下想好了?”
“我信你,”白承允跟安錦繡道:“希望我沒有信錯人。”
安錦繡站起了身,道:“四殿下不會後悔這個決定的。”
“我既然下了這個決定,”白承允道:“日後就是錯了,我也不會後悔。”
安錦繡挑一下眉。
白承允道:“做事要願賭服輸,錯了就是我無命成皇,與旁人無關。”
願賭服輸,安錦繡望著白承允一笑,小聲道:“四殿下,我希望你能夠得勝歸來。”
白承允衝安錦繡點了下頭。
安錦繡轉身往外走,突然又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