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的話。”
“別動不動就跪的。”把清兒扶起,拍掉她身上的灰塵:“是人都會有錯。即使是九五之尊的皇上也不例外。”
“王妃……”望著窗外玩弄著手帕,說:“今天天氣甚好,清兒,陪我去走走。”
“是。”清兒上前扶著我手,看我咧嘴一笑,清兒也跟著笑起來。
清兒不出眾,但五官清秀,仔細看還是挺招人喜歡的。
要在王府走動,那得要有個熟悉的人跟著,那人無疑就是含翠。
含翠雖然才年二十八,可她打出生就在王爺府,在這個府裡她也是數一二的老人了。
王府比相府大了數倍,花品種也比相府多出了幾倍,花園裡奼紫嫣紅,讓人有種處於夢境的幻覺。
“世子,不可以,世子……”一個慌亂的聲音傳來,順著聲音望過去,一個大概**歲的小孩,拿著皮鞭對著一罈花使勁猛/抽,跟在他身邊的隨從試圖上前阻止,不但沒阻止到,反被抽了幾鞭子。
走近一看,一罈曇花被抽打的慘不忍睹,曇花折的折,斷的斷,雪白的花苞被踩碎碾進土裡,而這個小孩嘴裡還惡狠狠的念著: ;“我打,我打,我讓你看,讓你看……”
“住手。”看準了,一步上前抓住他手腕。
“放開我。”他用力掙扎著,試圖掙脫我的手,皮鞭還在他手上,我怎麼可能會放手?隨從見狀忙把他手裡的皮鞭拿走,皮鞭一脫離他的手這才送來他手腕。
“你是誰?”小孩怒瞪著眼睛大吼,然後重重推了我一把,清兒和含翠被嚇得不輕,跑上來看我有沒有受傷:“王妃可有傷到?”
“我沒事。”站穩後襬擺手,跟在小孩身邊的隨從,臉色一變慌忙下跪:“奴才叩見王妃。”
“奴婢叩見嵐世子。”見含翠行禮,清兒也跟著行禮。
世子,是鳳慕竹的兒子?
“世子,王妃……”隨從話沒說完就捱了一巴掌:“狗奴才,閉上你的狗嘴。”說著他看向我嘟著嘴,然後別過臉冷哼一聲走開。
一開口就罵人是狗,這個孩子太可怕了……
隨從慌忙向我磕頭急忙跟上去,望著他們離去的方向,有些惱火問:“含翠,這小孩是誰?”
“回王妃,是王爺長世子鳳予嵐,其母殷夫人。”
“殷羽琪?”驚訝看向鳳予嵐消失的方向,鳳予嵐居然是殷羽琪的兒子?想想真是好笑,一個驕橫跋扈一個溫和識大體,這兩母子性子差別也太大了吧?
無奈搖頭看向那被摧/殘的不像話的曇花,這些曇花看樣子今晚就會盛開,真是可惜了。
望著曇花好一會問:“殷夫人就嵐世子一個孩子?”
含翠依然道:“是。”
皇室最注重的就是子嗣,有了子嗣就等於有了以後的安穩,鳳予嵐又是殷羽琪的獨子,那可是捧在手心怕碎,含在嘴裡怕化的寶貝。
只是這樣的寵愛孩子,真的好嗎?
“在王爺的妾妃裡,還有誰有子嗣?”
“回王妃,只有殷夫人膝下有子。”
“怎麼多人就只有殷夫人膝下有子?”
“是,早兩年沈王妃也誕下一女,只是……先天不足,還未到出月就夭逝了。”
點點頭沒再問下去,被鳳予嵐怎麼一鬧賞花的興致全無,領著清兒和含翠回靜海居……
回靜海居的路上,總覺得有些不安,似乎要有事發生一般,希望只是我多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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