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攬著阿維德的脖頸越來越收緊,急不可耐——
阿維德卻轉身離開了。
他摸了一下唇上的破皮,明知故問:“你怎麼來了?”
阿爾蘇長吐了一口氣,深邃的媚眼看著阿維德:“我再不來,你就要在高國安家了!”
阿維德笑:“那你應該知道,那孩子不是我的。”
“我知道。”阿爾蘇應聲:“但你對那女人太過特殊了。”
要不然她也不會飛這一趟。
“是嗎?”
阿維德不以為然:“我對每個女孩子都很特別喜歡的。”
阿爾蘇看著他,笑笑不語,扭頭跟身上的侍女玩弄起來......
阿維德從旁邊的果盤裡挑了塊蘋果,咔嚓清脆:
“你知道我的,新鮮期不會超過兩個月,你又何必辛苦飛十幾個小時,等我玩夠就回去了。”
阿爾蘇媚聲微亂:“好久不見,我也想你了,明天你把人帶上一起!”
阿維德看著眼前浴缸裡兩個女人的香豔場面,眉梢輕抬:
“她可玩不了,懷著孕呢!”
阿爾蘇眼睛一睜,扭頭看向阿維德,眼裡多了幾分深思的衡量。
“啊——”浴缸裡的侍女似痛苦,似愉悅的喊叫了一聲。
阿爾蘇突然站起身來,滿身光滑的水漬順著她脖頸往下流——
旁邊跪坐著的侍女立馬拿著除錯過水溫的蓬頭過來,替阿爾蘇淋浴擦拭。
阿爾蘇站著,由著侍女伺候,眼睛緊鎖著阿維德:
“別告訴我,你真動心思了?”
他看上的女人,不存在百分百招招手就能成的。
但他想得到的,有太多辦法能滿足自己的私慾。
兩個月的時間太長了,足夠他將對方身體內的靈魂摸個遍。
孕婦而已。
她以為他只是玩的花。
可剛才那話聽起來,倒像是還沒有得手啊!
這可就危險了。
他對女人可沒有這麼多的耐心......
阿維德眸色平靜地看著她,沒有波瀾,也沒別的言語想要解釋的意思。
侍女將阿爾蘇沖洗擦拭乾淨後,拿來浴袍,剛要為她穿上,阿爾蘇從浴缸出來,赤著身子走到阿維德面前——
“再過兩個月的酒紅節就是我們的婚禮,你是想取消婚禮嗎?”
她看著阿維德,氣息多有幾分不悅威逼的意思。
以往她不是沒幹涉過他的私生活。
但往往用不著如此直白,她只需要打個電話給他,說聲想他,他自己會分寸處理......
可這次,她不遠萬里飛來,他竟還要想和那個女人繼續?
兩個月後的婚禮,還能繼續下去嗎?
阿維德雲淡風輕地攬過阿爾蘇的腰肢。
他弓著腰低頭去嗅她脖頸沐浴的香,“難得見你這樣吃醋生氣......”
彷彿是有意捉弄調戲她的一個小遊戲。
阿爾蘇微眯閤眼,享受著阿維德的親暱。
沒一會,手下帶進來兩個模樣青澀純情的女孩。
兩女孩大概是沒見過這樣大尺度的場面,面面相覷,驚慌又無措,又礙於給的實在太多,不敢轉身逃掉,只能縮緊了肩膀,雙手不安地摳抓自己手指......
阿維德使壞,咬疼了阿爾蘇的舌頭。
兩人分開後,他眸子一動,斜眼瞥看兩個站離了五步遠不敢再上前的高國女孩,嘴角輕揚。
他交代:“我對她上心不是因為她如何貌美有趣,而是她身後的宗珩恩!”
“兩個月後酒紅節的婚禮會如期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