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一些。她現在已經有了腿腫腳腫的症狀,多出來走走對她是好的。在御花園裡和德妃迎面遇上的時候南木萱掩為袖中的手不由收成了拳,面上卻已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來。
德妃今日穿了一襲暗花鑲邊的寬肩紫綢宮裙,高高盤起的一派燕尾圓暨上是奢華的金累絲菱花紅寶石點翠步搖,手腕上也是同色的寶石纏絲婁花赤金手鐲,整個人都是一副莊重貴氣的模樣,而她那雙出彩的丹鳳眼偏偏給她莊重貴氣的模樣下又增添了幾分流動的嫵媚味道,讓人一眼就能被她的這種矛盾特質所吸引,儘管如今這位已經30多歲了,南木萱還記得當年第一次見到德妃的時候,是在皇后的昭明宮,自己當時僅僅是一個小貴人的身份,而德妃當時就是德妃,高坐於一堆高位妃嬪裡,姿態悠然,容顏不俗,滿身威儀。
“今個兒這天氣好,連暄妹妹都出來走動了,妹妹腹中的胎兒最近可乖”隨著兩人距離越來越近,德妃笑吟吟的先開口,態度熟絡友好亦顯親近
南木萱扶著自己肚子的右手並未放下,緊握的左手早已鬆開,當初的德妃不依舊是德妃而已,而當年的是小貴人的自己如今也是暄妃,以後,以後的事誰又知道呢,南木萱並未像德妃行禮,做做樣子也無,客氣的話都沒說,只是自然而言一臉甜蜜欣慰的接話道“這腹中的小傢伙是個活波的,每天在我這肚子裡可著勁的折騰呢,這不,天氣好,我也帶他出來走走”
德妃聞言而笑,竟也親切的上前摸了摸南木萱的肚子“這麼能折騰,估計是個小皇子呢”
“呵呵,但願能借姐姐吉言”南木萱從善如流的回話
五月中旬的時候,出去三個月的三皇子楚湞終於回了宮,據說與之同行的安南郡王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昭陽宮找楚謹抱怨帶著個熊少年有多操心了。
至於熊少年自己確是曬黑了,個子兒南木萱看著似乎也長高了些,整個人也變更加精神了,另外氣質上少了很多皇家人的倨傲,多出了幾分平易近人的味道來,當然前提是他願意,可這些在以前即便三皇子刻意表現的平易近人也是有那麼股子傲氣的。
雖然是秘密而行,三皇子的一路除了正常的危險也不是沒有遇到暗算。好在安南郡王很靠譜,楚謹安排的暗位也很靠譜。
曦華宮裡,長大後的三皇子第一次在曦華宮裡不是端端正正的坐著,臨窗的軟踏上,鋪著毛絨絨的毯子,軟踏的案邊擺著最新鮮的時令水果,南木萱大著肚子窩在軟踏上,腿邊的軟枕上側臥著已經十二歲的少年,南木萱不時喂他一塊水果,而楚湞斷斷續續的講述這三個月以來他通訊中不曾和她說過的危險。“最傻的是那次在陽丞縣境內的霏煌山,我竟然真的以為那些一臉匪氣,五大三粗看起來粗俗不堪又有些江湖義氣的漢子們是山上的劫匪,還自鳴得意的想要去會一會所謂的綠林劫匪好在安南郡王一開始就有所懷疑,更是完全不允許我做有一點點可能危險的事情,最後我們沒避開那群人真的交起手來我才知道自己多天真,他們的刀上都淬了毒,招招狠辣且都衝我而來,身手更是比安南郡王的那些普通手下要高的多的多,一個個更是比死士還要死士,我竟然會以為那樣的一群人是什麼綠林大盜,之前我們看到的他們劫人劫貨什麼的也不過是演戲,好在安南郡王府的暗衛和父皇給的人夠厲害,我竟是毫髮未傷,要不然,怎麼照顧這小傢伙”說到最後楚湞倒是也沒什麼太多的情緒,顯然早已看開
“所以,你的武藝也不要落,有人保護你的時候自然是無事的,可若是一不小心獨落窘地,只能靠自己,而且如果是為了保命以防萬一,我一直不覺得那些陰狠的功夫和所謂的下流的暗算暗器學會了有什麼不好,君子要的是心胸坦蕩,至於手段,陽謀最好,陰謀未嘗不可,而保命的手段,湞兒你要知道最重要的那個字是保,涉及自保的時候,哪怕也許要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