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面對的可是聶家的老家主。

果然，聶天繼續挑起了一個很棘手的問題：“在這輩人中，你確實很出眾，就連無雙都對你青睞有加。”

說到這個問題，凌冽腦子裡的每一個神經都快速地運轉起來，他絕對不能有任何言語的失誤。

該來的總會來的，既然救了自己對聶家形成了這麼大的影響，這老頭子又豈會這麼輕易地放過自己。

凌冽嚴肅說道：“聶家的年輕一輩都深得您老人家的真傳，我與聶無雙之前並未相識，聶大小姐如此照顧我，讓我非常感激，但恐怕大小姐的計劃沒有那麼簡單，他用涅槃計劃救了我，那我，就成了聶家新的涅槃計劃，只要聶家有難，我一定會鼎力相助。”

這話說出來，連一直在旁邊沉默的暗鴉都忍不住看了凌冽一眼。

聶天更是向著凌冽走了過來：“你膽敢把你一個人和我們聶家計劃相提並論，簡直就是井底之蛙，沒有見識。”

“如果不是大小姐把涅槃計劃用在我的身上，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有這麼大的潛力，但既然大小姐做了，就肯定有一個合理的解釋。你”凌冽依然淡定地說著。

他和聶無雙早就相識的事情除了二人之外，早已沒有任何人知曉，現在凌冽就想著和聶無雙撇清關係，只有這樣才能有助於聶無雙走出困境。

但如此過激的語言，肯定會引起聶天的不滿。

“狂妄，你有沒有那個潛力，讓老夫試一下就知道了。”

說話間，聶天用他的青玉柺杖輕輕點了凌冽一下，這一下看似輕描淡寫，但在凌冽的體內卻引起了一陣驚濤駭浪。

瞬時，凌冽只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真氣失去了控制，真氣在經脈之間瘋狂亂撞，宛如無數匹脫韁的野馬，凌隨時都有爆體而出的可能。

如果不是凌冽在訓練六十四步的時候消耗了太多的真氣，現在恐怕他已經像個氣球一樣爆炸了。

在江湖歷練這麼長時間，受過無數次的打擊，但如此詭異的情況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這和所有在身體上的打擊都不一樣，卻比所有的身體傷害更致命。

這種攻擊方式是凌冽完全無法理解的，他只明白一件事，如果自己熬不過這個考驗，那倒黴的不僅僅是自己，還有聶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