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撞聲在通道口上炸響,一時間車內的警報聲嗚響不停。
負責安保工作的幾名保安走了過來,一見到那輛熟悉的牧馬人車牌照,連忙走過去出聲詢問道,“李少,發生什麼事了?”
“草,那幾個傻…逼擋道,你們趕緊讓他們給老子挪開!”李少罵罵咧咧地爆著出口。
幾名保安面面相覷。
走出牧馬人視線盲區的位置一看!
我草!你麻痺那是加長林肯領頭的悍馬車隊!
這他媽真的整出神仙打架他們凡人遭殃的節奏來了?
“草!過去喊話阿,草泥馬的!”
李少再次爆粗。
“李少,這………!”一名保安走到牧馬人邊上,打算說一下情況的。
但李少那裡有閒心跟他們扯,直接伸手一巴掌往他臉上甩了過去。
“這你麻痺!草,廢物!”
開啟牧馬人的車門,李少無比張揚地登場。
抬起腳步,徑直往車隊走去。
“草你。。。”話還沒說完,李少馬上閉上了嘴,神情頓時變幻起來。
先是怨恨歹毒,再是猙獰扭曲,最後都他媽成了恐懼不已!
前方,走出通道的陳八兩一臉笑容地看著這跟李超宇車隊裝逼的牧馬人車主!
“是你!”李少顫抖著喊了一句。
在李超宇那詫異的眼神下,陳八兩笑著抬起手指朝他抖動了幾下。
“菊花又癢了是不?”陳八兩一臉賤嗖地說出聲來,倒也忘了這傻…逼姓甚名誰了。
嗯,只記得那天在銀河步行街的轟烈場面。
一聽菊花二字,李東來後庭下意識地一緊。
臉上一道陰鳩掠過,覆蓋在恐慌之下的那抹怨恨歹毒上。
經過了好長時間的暴力發洩,李東來這才開始慢慢地開始調整起那心靈的創傷。
卻想不到今日會碰見陳八兩,這一聲菊花又癢了之下再次把李東來的心理陰影毫無掩飾地挑了出來。
但一想到陳八兩那駭人的背景還有身手,那層心理陰影頓然間又被恐懼給籠罩了起來。
他低下頭不再敢直視陳八兩,直覺告訴他再不走那神經病指定又會摧殘他!
側過身抬起腳,李東來滿腦子的逃離這裡。
“站住!”
陳八兩在他身後高喊一聲,他下意識地止住了腳步,但卻沒敢回頭!
“碰了車裝了逼這他媽就想跑?誰教你的?秘書長嗎?”陳八兩這才想起那傻…逼當時還在叫囂著有個當秘書長的舅。
李東來不受控地顫了顫身。
滿頭冷汗瞬間襲來。
當初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他都敢招來那些變態對他進行非人道折磨,如今在這種環境還有這種人馬之下誰知道他還會扯出什麼招數來,李東來此時的內心完全讓恐懼給佔據了。
但也自知今日遭遇上陳八兩,此時難了了!
他咬牙轉身,對著陳八兩低頭道,“對不起,我錯了!”
無盡的屈辱蔓上心頭,這二十多年來只對父母以及老舅說過的這六個字今日卻得低眉朝著羞辱過他的仇人開口,東來心裡苦阿!
“自個打臉!”
陳八兩笑吟吟地看著身前跟他保持著距離的東來同志說道。
對於吊絲逆襲的成功人士來說,李東來這種角色最他媽招人厭惹人煩了,恰不巧,他遇上的就是最樂意收拾這種貨色的八兩兄。
自個打臉?
當著一群保鏢跟機場安保的面?
李東來遲遲未動彈。
“草!又欠爆了!”
陳八兩悠悠發話,這一傳進李東來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