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
”繡兒……”
他憑什麼這樣喊她,他不知道,這原本甜蜜的呼喊,如今卻叫她噁心。
”你讓不讓開。”
她抬眸,眼神轉了伶俐。
那遮蓋著額頭傷痕的長髮,偏向了一邊,露出那一小角的傷口。
安承少眉心一緊,忽而猛一把將許繡憶打橫抱起。
許繡憶受驚,就要喊,雙唇卻被安承少堵住,就這樣被他”劫持”回了家,抱緊了房間,丟到了床上。
他房間裡,有一股濃濃的酒氣,地上橫七豎八的都是酒瓶子,衣裳散亂了一地,地上還有一堆陶瓷的碎片,可謂是一片狼藉。
許繡憶從來沒有想過安承少的房間是這樣的,他那樣清清爽爽一個人。
不過這會兒她沒的心思關心他的房間,她只想知道,安承少這個王八蛋要做什麼。
難道是要霸王硬上弓,許繡憶發誓,若是他敢用強的,她便於他拼命,她願意的時候,這是男歡女愛,她不願意,便是抵死不從。
她正想著如何和安承少拼命,他卻只是坐在床邊,看著床上一臉警惕的許繡憶道:”繡兒,我的傻繡兒。”
”你才傻。”
許繡憶真是佩服自己這時候還有心情和他鬥嘴。
安承少的眼眸,落在了她額頭的傷疤上,心口微疼:”怎弄傷的?”
邊說著邊伸手過來,許繡憶一把拍開他的手,沒好氣道:”要你管,你最好放我走,外頭的人等不到我,必會尋進來。”
”那我便索性叫全天下都知道,你許繡憶是我的女人。”
許繡憶一怔,只聽他聲音低了下來,略幾分性感的嘶啞。
”那日,是騙我的吧?你面對我而站,那個男人抱著你的時候,我分明看到了你臉上的不願意,你是看到了我,所以才故意做出那樣溫順的姿態是嗎?”
”你想多了。”
許繡憶挪下了床,不想和他在這樣一個隨時都可能發生”故事”的地方說話。
他也沒攔著,只是在她起身的時候,也跟著起身,雙手環繞過她的腰肢,將她輕輕納入了懷中。
”繡兒,不管你信不信,我從來只有你一個人,我不知道是不是秦煙私下裡找過你說了什麼或是你聽了什麼流言蜚語,繡兒,我只要你,也只愛你。”
該死的,心居然會微微顫抖了一下。
索性,腦子還是靈清的,她是不會相信的。
”你放開我,安承少,別讓我恨你。”
”我寧可你恨我,也好過對我不理不睬,冷冷冰冰。”
他灼熱的氣息,噴吐在許繡憶的脖頸,許繡憶只覺得難受的緊,癢癢的。
她掙扎,他卻抱的更緊。
”你放開,安承少你個王八蛋你放開我。”
”秦煙自殺了。”他忽然開口,許繡憶瞬間愣住了。
半晌,才聽安承少淡淡的說:”她割了手腕,就在我去找你的那個晚上,所以我失約了。”
許繡憶斷沒有想到,秦煙割腕了。
安承少當不會拿這個開玩笑,他不至於為了在她面前撇清和秦煙的關係,就說這樣謊。
她怔忡了,安承少繼續道:” 她以死要挾纏著我,日日夜夜的不許我離開半步,讓我和她一起回關外,繡兒,我用了四天的功夫,將她送回去,又快馬加鞭的回來,我很想你。”
”四天。”
許繡憶這才想到,從流著淚目送安承少不辭而別到再見安承少,似乎真的只有四天的光景,她當時心裡太痛,全沒有去想四天的功夫,一個人怎麼可能在京城和關外之間,走一個來回。
便是日夜不休,快馬加鞭,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