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一條人命,不是兩條。
按照律法,如果衛道士們不肯放過許繡憶,許繡憶是必死無疑的。
看著許繡憶,豆蔻的年華,最是沒好時候,沒了丈夫耐不住寂寞其實也可以理解,如今,這是連自己的性命也要搭上了啊。
想到這,她不禁同情。
“繡憶,你還是聽了大哥的,出去躲一陣吧。”
躲,能躲到哪裡去?
——題外話——
萬更挪明天,累shi了,明日繼續。
第八十五章 孩子是我的
所謂衛道士,這兩日幾乎把保寧堂圍堵的水洩不通,甚至有人架著梯子從院牆爬入,嚷著要將許繡憶移送管辦,以律例處以極刑。
索性阿福和關大虎等人仗義,在院牆牽頭上灑滿了陶瓷碎渣,又點火威脅爬牆進來的人若是再敢妄動就放火燒人,局面這才控制了幾分。
不過接踵而來的誹謗,卻更是刺耳。
阿福關大虎等人護佑,叫那些衛道士極力扭曲,硬說許繡憶的孩子必定是和這些男人不三不四搞的。
許繡憶如今是四面受敵,口水唾沫星子都能將她淹死,旁人都替她心急如焚,都勸她不然離開京城,她自己反倒是一臉平靜,外頭鬧的怎麼兇,都似乎同她沒有多大關係。
寡婦懷孕,在現代根本不是什麼稀奇和值得誹謗的事情的,到古代卻成了滔天大罪,她只覺得好笑。
這幾日蘇蔣氏和關大虎家的輪流守著她,她平靜如此,她們心下就不安怕她想不開。
關大虎家的,因為外頭人說許繡憶的孩子是和店裡的人不三不四苟且才有的,她心裡多少有些膈應,自然不是因為她懷疑許繡憶和關大虎有一腿,而是--阿福。
這已是第三日保寧堂關張被堵,關大虎家送飯進來,許繡憶正在練字,她過去招呼了一句。
“三奶奶,用膳吧。”
許繡憶抬眼看她:“放那吧,我一會人吃。”
“誒!”關大虎家的放下飯菜要走,走到門口眉頭一皺,折了回來,終於還是沒忍住,語重心長道,“奶奶,我是個藏不住事情的人,我先說無論奶奶的孩子是誰的,我照舊尊重奶奶,奶奶你實話和我說,這孩子,是不是真是我們堂里人的?”
許繡憶放下了筆,笑看著她,並沒有生氣的模樣。
簡簡單單的,她只說了兩個字:“不是?”
關大虎家的,也咬不准她說的真話假話,不過她直腸子直來直去的,又因為已經開了話匣子,便直接問道:“奶奶,這孩子,是阿福的吧?”
許繡憶聞言,稍稍是一怔,隨後抿著嘴輕笑起來,倒是饒有興致:“為何如此說?”
“阿福那小子對奶奶的心思,旁人看不出來我都明白,我在後院曬藥,說起奶奶你,阿福眼睛裡都是放著光的,而且,奶奶不是還送了他一方帕子。”
“帕子?”許繡憶想了想,著實想不起來什麼時候有這種事。
“他寶貝著,那日大家和他開玩笑鬧的時候水撒在了他枕頭上,他惶急慌了的往枕頭裡頭掏,逃出來一塊緞面的帕子,不過很快就藏了起來,塞到了懷裡,我眼睛尖,看到那帕子上繡著奶奶的憶字。”
許繡憶聞言更是笑了,依舊是半點也不生氣的樣子。
阿福愛慕她,她早就知道。
那方繡帕,大約是她幾時不小心掉的,阿福撿了去珍藏的。
“嫂子,你便想想,若真是阿福的,如今這境況,就算不可肯走,他大約是打暈了也要將我送走吧。”
這樣一說也是,關大虎家其實也就是個懷疑,這會兒忙不好意思道:“奶奶,是我亂說,你別忘心裡去。”
“呵呵,沒事,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