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可便是如此,前頭行來三個醉酒的,不長眼的攔住了她的去路,一口一個小娘子的調戲開來。
許繡憶頗惱:“讓開。”
那三個醉漢聽她發了脾氣,笑的越發的邪肆。
“小娘子好大的脾氣,我喜歡,來來,讓爺瞧瞧你的臉。”
說著,伸手要來撥許繡憶遮著面孔的斗篷,許繡憶吃驚的往後一躲,心裡開始盤算如果他們來硬的,她往哪個方向逃跑,有沒有勝算跑得過他們。
她一躲,那個人越發的來了興致,逼近一步,不等許繡憶拔腿想跑,另外兩個醉漢已經從另外兩個方向將許繡憶包圍在其中。
方才來撥許繡憶斗篷的醉漢,噴著滿嘴酒氣對許繡憶邪笑:“小娘子,就瞧一眼,瞧這好身段,瞧這胸脯,那醉香樓裡的姑娘都沒這般誘人,不知道這張臉是個什麼模樣,大爺我就看一眼。”
他口出穢言,不堪入耳,換做旁女子,大約已經不堪受辱嚶嚶啼哭起來,只許繡憶卻是冷冷的從披風裡看著這三個男人,然後,幽幽開口“我做鬼也做了七八年了,從來沒有人見到過我,你們三人居然能看到我。”
她話起,這天氣也配合的很,一陣陰風捲過,冷颼颼的激的人一個哆嗦。
那三個人看著她,面面相覷,臉色已有些慘白。
“你,你是……”
“我是誰,你不是想看嗎?”
她邊說著便緩緩的把披風往下拉,那三個男人哆哆嗦嗦的看著披風一點點下滑,許繡憶循著時機,在他們被嚇的無法動彈之際,猛然一把拉下披風,朝著其中一個男人臉上甩去,然後,撒開腿發瘋了一樣往前跑。
只聽得身後一聲怒咒:“媽的,被這娘們耍了,想跑。”
許繡憶知道,一旦被抓住,那等待她的或許是地獄,她只能死命往前跑,奈何這蘇三奶奶的身子真不是蓋的差,原先走幾步就累的小腿疼,大腿痠,這會兒跑了也沒有一里地,就斷了氣要了命似的喘不過來。
路上沒有一個人,她跑的時候沒有選好路,偏是跑到了一條僻靜的巷子,若不是那三個醉漢著實醉的有些厲害,她早已經被逮住。
可便是他們醉的東倒西歪,方才被她嚇的卻是激靈的醒了一半酒,這會兒追在她身後的勢頭,活像是要把她抽筋扒皮了。
她再是跑不動,軟趴趴的跌倒在地上,膝蓋磕在青石地板上,生疼。
那三個醉漢近了前,團團把她圍住,其中一個點了火捻子朝著她的臉湊過來,一看下,眼睛都冒了光。
這是個十足的美人,天上地下應是難求。
柳眉,星眸,瓊鼻,紅唇,貝齒,雪膚,因為奔跑而上下欺負的胸口,皆是誘人。
那人貪婪吞嚥了一口口水,扣著許繡憶的下巴訕笑:“小娘子,跑什麼,爺不是壞人,不會傷你,爺會讓你爽一爽——抓緊了,捂住嘴。”
許繡憶只覺得如同一隻小雞一樣被抓起來,嘴上被一隻手死死捂住,她掙扎,反抗,只覺得今日倒黴到了家。
那個猥瑣的男子已經摩拳搓掌朝她走來,只是,尚未靠近她半分,那男子忽然悶聲倒下,不省人事,手裡的火捻子也掉到了地上,滅了。
另兩人不知如何回事,只瞧見那昏迷的人背後,走來一抹高大的黑影。
兩人哆嗦了一把,戰戰兢兢問:“誰,誰在那裡。”
許繡憶如今已經關不上來人是救星還是豺狼,被一個人糟踐,總好過被三個人輪流發生性關係(小九也調皮一把,哈哈)。
但見那人手起手落間,控制著許繡憶的兩個大漢悶哼一聲,也沒了聲響,靠著兩邊的牆倒了下去。
黑暗中,有一股濃重的酒氣在靠近。
許繡憶心裡真是嗚呼哀哉,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