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花得一乾二淨的,沒辦法,正所謂逼上梁山,為了溫飽問題只有偷搶拐騙,雖然勢單力孤的他偶然會被被人修理暴扁,不過,他的體質竟是自逃亡以來竟是驚人的好。小傷完全可以當做沒事,重傷也用不了幾天就會自動好了,省了進醫院的錢。
他自己也搞不明白究竟體質怎麼這樣,他猜可能是那次差點死掉的經歷的後遺症。其實這也算是猜對了,要知道每個人都有一顆相應的命星,命星並不是一顆行星什麼的,而是一種神秘的物質。
而那次險些死掉時,阿郎的命星在宇宙受到種種因素,激墜入他的眉心,這種命星的物質把他從鬼門關硬是拖了回來。身體連帶著也變得強壯起來,力氣大得離譜也罷,可是其他的比如腦筋之類的都變得靈活得多。
總而言之就是,張東郎這次大了,絕對比中**彩要苦難要值得千百萬倍。而且這命星所帶來的好處還不止這麼一點點,以後他會慢慢掘的。
哦,說歪了,言歸正傳。阿郎這小子鬼祟的在別墅外面,是想幹嗎?你猜對了。就是偷,偷財物,還偷吃的。下賤吧,沒見過偷食物的賊。
阿郎爬上高高的圍牆,這對現在的他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扔了幾塊骨頭,他知道現在的人養兇猛狼狗的太多了,然後輕輕的躍了下去。趕緊趴下,見四周沒人。
躡手躡腳的走進屋裡,阿郎按照現在別墅的建築模式很快就找到了廚房,開啟冰箱拿出裡面的食物猛啃起來。一邊還在心裡大罵現在的建築師全都是廢物,設計的房子幾乎千篇一律。他倒忘了,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他哪有那麼容易就找到吃的。
好吃嗎?
好吃,阿郎嘴巴里塞滿了東西隨口支吾的回答。
吃飽了嗎?
還沒……啊?阿郎這時才想到是誰在問自己。轉過頭去一瞧,媽呀。一個看上去弱不禁風的六十歲上下的老頭呵呵笑著站在自己後面,卻有兩個殺氣騰騰的猛漢站在老頭左右。很像是保鏢什麼的。
“你膽子不小嘛,做賊做到我這裡來了。嘿嘿!”老頭驟然冷笑起來,兩名保鏢逼近阿郎。
阿郎頓時感到一股壓力重壓在身上,呼吸都開始不順暢。看著兩個凶神惡剎的褒貶,阿郎心叫一聲慘了,又要捱揍,而且看來肯定不輕。
一個冷冷的保鏢起腳踢過來,度極快,阿郎甚至來不及閃,僅僅下意識的抬起手臂檔了一下。手臂與腳相遇的結果,阿郎的手幾乎被踢斷。幹,怎麼力氣那麼大,太恐怖了!
好在只痛了一會,阿郎摔摔手,媽的,有種你們再來啊!老子抗打擊力強。
保鏢似乎被這話給激怒了,眼中的鄙視也消失了,不過隨之而來的卻是憤怒和羞愧。不錯,對於保鏢這樣的搏擊高手來說,一腳甚至可以踢死人,現在眼前這衣衫襤褸的傢伙受了自己一腳竟然跟沒事似的。簡直就是恥辱。
臉上有道很長的傷疤的老頭也收起了輕視的**意思,認真對待眼前的傢伙,甚至開始猜測這人是不是對手派來探聽情報的。
阿郎不是神仙,雖然他留意到眼前三人的神色變化,卻不懂那究竟代表著什麼。只見老頭拔出五指併攏的手掌狠狠往下一虛空一斬。阿郎差點沒癱軟當場,他再傻也懂這個手勢的意思是要殺自己,膽子並不是很大的他當然有理由相信面前的幾人有足夠的能力和決心幹掉自己。
保鏢衝上前來手臂揮動,阿郎急忙抱頭鼠竄。卻也跑不了,被爆捶一頓。阿郎感覺自己好象沙包一樣賴皮,就差沒說,打歸打千萬別打臉了。保鏢出手極重,開始阿郎還能忍受,多挨幾下後,也忍不下去了。抬起頭,手臂橫揮砸向保鏢的臉。然後一撲上前,兩人扭打在一塊。
保鏢被阿郎這麼一下忽然出手給驚住了,在他看來這人根本就是一個小賊,打他是白打,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