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會便打算離開,誰知道麻五卻忽然打電話過來對阿虎說,他們在臺灣的勢力擴充套件出現了問題,他們近日展到高雄時和一個叫木林的幫會起了衝突,想讓阿虎分點人手過去。
阿虎把事情告訴阿郎,木林?阿郎嘴裡念著,那不是小高他們組辦的幫會嗎?糟糕!他心裡一驚,表面上卻鎮定的對阿虎說:你別急。我有辦法。
阿郎打了個電話過去,小高的聲音從電話裡傳出來:郎哥?
高,木林最近是不是和天木幫在高雄生了衝突?
不錯,郎哥,你怎麼知道的?小高心裡的感到十分奇怪,遠在千里之外的阿郎怎麼可能知道。
你先別問,暫時停止和他們的衝突,他們都是自己人。等我到了臺灣再說。阿郎吩咐完畢後也吩咐麻五那便暫時停止任何行動。阿虎在旁邊聽得目瞪口呆,原來郎哥還有另一幫人馬。怎麼自己從來都不知道呢?
半個月後,阿郎帶上阿全來到香江,會合由泰國等地招來的長和阿飛等,一起到了臺灣,前來迎接的有小高等以及麻五等,雖然阿郎囑咐下來,讓兩幫人暫停衝突,可是前段時間的對立卻讓兩幫人誰也不願意服氣誰,隨後很快也鬥了起來。這次兩幫人猶如仇人見面,差點在機場就幹起來。
見到小高和麻五彼此仇視的樣子,阿郎板著面目,只說了一句:一起去高雄。此後便半句話也不肯講,只是冷冷的樣子。小高和麻五見到阿郎有些生氣了,停止了鬥雞似的表演。
兩幫人的主要頭目都叫來到得高雄後,阿郎吩咐開個香堂。儘管兩幫人都摸不著頭腦,搞得一頭霧水,可是依然非常整齊的來了。
阿郎坐在中間的上座,低沉著嗓音喝道:小高,阿雲,麻五,阿彪,你們全部給我跪下。一股阿郎許久未曾體驗的藐視天下的感覺回到了他的身體裡,霸氣頓時隨之瀰漫。
一大票人都是阿郎的老部下,當然清楚他這次是動了真怒,被這麼一喝,全部跪在地上,黑呀呀的一片。
高,阿雲,阿飛,阿虎,長,麻五,你們現在創下了好大的名頭,好大的勢力。阿郎從鼻子裡哼出聲音:天林幫,木林幫,猛虎會,雲天會,獨狼幫,飛射幫,哼!
這一個哼立刻又讓全部跪在地上的人感到恐懼萬分,他們全部都是阿郎的老部下,有的是親眼目睹過,有的是聽到過十分真實的傳聞,都知道讓阿郎震怒後的結果是——全家老幼,雞犬不留。
你們很好很好,在內地在臺灣在日本你們的勢力都非常強大了,現在可以忘記我是你們的郎哥了。阿郎輕輕的十分輕柔的說著,就好象對待女朋友一樣。只是阿虎和小高等卻不是那麼想了,在強大的壓力下他們愈感到恐怖。阿郎的語氣和他說的話十分不對稱,產生了十分強烈的憤怒,就好象一個人痛苦到了極點卻又哭不出來一樣。由此可看出阿郎這次著實是怒到了一個極限。
郎哥,我們不敢!他們把頭放得更低,其實他們中間怎麼會沒有人想過脫離阿郎,獨立出去,這畢竟是人性。只是出於對阿郎一向的敬畏這才還沒幹出那樣的事。
不敢?我看你們敢得很!擺足了架子,阿郎終於冷笑著說:麻五,你有沒有想過要脫離我?快說!最後一個字阿郎運足了氣震吼出來。
有過……沒有,郎哥,我沒有,我真的不敢。麻五被吼聲震得頭暈,來不及思考便直接回答,等到他醒悟過來,一切已經晚了。所有人都對著他橫眉怒對,在他身邊的阿彪更是憤怒得差點動手海扁他。
阿虎大怒,對著便是一通臭罵:麻五,我們的一切都是郎哥給的,你你居然還想背叛他,你這個畜生。從今天開始,我們不再是兄弟。其實阿虎對阿郎確實非常忠心,若非如此,麻五可能早就已經有所動作了。旁人一聽阿虎的怒罵,紛紛都是一陣痛罵,順便表示自己的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