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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臣子,是您六部裡的戶部尚書,是您東宮裡的太子,妾身有責任教育皇子,但您身為大唐的皇帝,教育自己的臣子自然也是責無旁貸。”武媚看著李治,不就是一個吉祥事件被李弘拆穿了,至於發這麼大的火嗎,看誰都不順眼的。

“朕自然會嚴加管教,但難道這就是朕一個人的責任嗎?太子身處東宮,無論如何,也是先從後宮再到東宮,這之前……。”李治看著許敬宗、上官儀等人,緊緊跟著李弘的步伐離去,一下子忘了自己還在跟皇后理論。

突然間指了指許敬宗,對武媚道:“昨夜李弘去平康坊助許敬宗一事兒,到底是為何?怎麼一早上韓國夫人以及兵部、刑部、宗正寺都有摺子往朕那放?”

“還不是為了體現他對朝堂的影響力,您還是告訴武順,以後看見李弘最好老實點兒,您那皇子什麼人您心裡還不清楚,看著辦,這許敬宗一定也討不了好果子吃。”

“賀蘭敏之毆打許敬宗之孫,這乃是賀蘭敏之錯在先,如果不是他無故毆打,李弘也不會差點兒上了許敬宗的當。”

兩人一個能當上皇帝,一個能當上皇后,都不是省油的燈,許敬宗是什麼人,他們夫妻倆心裡比誰都清楚。當年鬥倒關隴集團,如果沒有許敬宗和李義府,還不一定現在朝堂上,是不是李治能夠完全說了算。

兩人互看了彼此一眼,其實心裡都對李弘今日破壞了,帝后至、佛祖現的讖語心裡有些不快,但李弘滑得跟個泥鰍似的,一看形勢不對,立刻就溜了。

李治沒話找話的對武媚問道:“今日來時,為何會無故延遲下車。”

“鞋丟了。”

“……。”

李弘自然不敢先父皇、母后回宮,與眾多其他官員,宮廷內侍站在一起,看著父皇與母后的馬車相繼駛離後,才急忙上車,在禮部、太常寺等人的安排下,緩緩跟著帝后的馬車往皇宮方向駛去。

這樣的場合,夏至等人只能是隨奉左右兩側,就是白純也是跟在馬車旁邊,宮女不像宮女,公主更不像公主,但就是這麼一個沒有明確身份的女子,卻漸漸在皇宮成了一個讓人無法忽視的角色。

李弘坐在馬車上思索了半天,今日之事,他當然知道父皇為何生氣了。

有時候皇家自然是需要一些人為的假象,捏造成神秘的天靈感性,以此來佐證天子與天的聯絡,以此證明皇家對天下的統治實乃天意。

不過還好,慧能的木棉袈裟多少能安慰下老兩口受傷的心靈,但對他而言,想要及早出宮去往太乙城就難以在短時間內達成了。

父皇剛任自己為戶部尚書,總不能一天朝沒上,就跑的撒歡兒沒影了,那樣恐怕母后都會生氣。

而且許敬宗昨夜一事兒,證明這個老狐狸還是賊心不死,蟄伏了五六年的時間了,竟然現在為了許彥伯,又開始施加他在朝堂上的影響力,自己對許敬宗,必須有一個懲戒,必須得讓他斷了這個念想,這也是為何他會封許彥伯為太子舍人的緣故。

開啟窗戶的縫隙,對車下的白純招招手,待白純走近後,李弘說道:“明日準備下,你先自己回太乙稱,那香皂、肥皂以及香水,‘精衛’已經把樣品給我看了,確實已經達到了要求,你這次回去後。第一,嚴加限量此三種物品,絕不可外洩他人知曉。第二,最短的時間內,成批次的運往皇宮,用太子急詔,這樣可以不用被長安城武衛盤查。第三,‘藥膳方’切記絕不可急功冒進,不然會死人的,告訴任勞任怨,任何鐵器絕不可進入藥膳方,否則嚴懲不貸。還有,現在近月底,各國商人還有南方几道的商人,都會趕來,通知他們留下管事的在太乙稱,你需要提前做好預案,分發給他們,供他們研究討論。”

“您昨日不是說讓妾身等您嗎?”白純默默的記下了要點,納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