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遠此話一出,那幾位副將臉色越來越難看了,眾人都知,齊遠身邊的護衛是她自己的人,居然如此……不過,他們輸了比試,無話可說。
眾人沉默,齊遠也不稀罕他們能說出什麼來,反正,他們的戲已唱完了,接下來看著就行了。「這,塵王,這接下來,要如何做才好呢?」
齊遠假裝為難,把決策權一拋,看向眾人。
063瑾夜重現
好一個明知顧問,這不是擺明著讓人難堪嗎?肖副將站了出來。「大將軍,是他們學藝不jg,不能擔此重任,還請大軍另選良材。」
「可……」齊遠一臉為難。她在等,等某人說出她要說的話,眼神看鐘離塵。
鍾離塵站了起來「既然以比試定輸贏,那麼當然是贏了的三人得那參將職位。」說完,轉身離去。
好了,他的戲也落幕了,接下來,就交給那大將軍吧。
對於鍾離塵說的話和做的動作,齊遠是非常滿意的,隔著面具,她勾起一抹滿意的笑,這下,好了……
「對於塵王殿下的提議,不知眾位……」
果然,鍾離塵的話讓眾人不知所措,而齊遠的話更是讓眾人臉色一僵。
「塵王殿下說的在理,理當如此。」打斷牙齒和血吞,是他們太過急進,剛損失了三名參將,只想著如何讓自己的人補進,這太失策了。
「三位參將大人,還不快謝謝眾位副將」說完,轉身離去,只餘氣憤的眾人,但,再氣憤又如何,一切已塵埃落定。
大軍接著趕路,那天發生的一切好像從未發生過,只不過,三位參將換人,如此而已。
是夜,齊遠屏退眾人,在請人打好水後,準備沐浴,行軍對於齊遠來說不算苦,她早已習慣以男裝示人,而且,她也不似一般閨秀那般吃不得苦,但洗澡對於齊遠來說,還真是苦呀,再怎麼說她也是女子,愛乾淨是女子的天性,她沒辦法忍受在連日奔波後,一身臭味,所以……
忍了三天,終於是受不住了,請人打了水來洗澡,此刻她慶幸自己是大將軍,不然,她還沒有這個權利。
嘩啦的水聲聽起來格外的悅耳,齊遠沉浸在這水中,閉著眼睛,慢慢享受這一刻。
「原來你是女人?」一句清冷的男聲,打破了這如夢一刻,齊遠嚇了一大跳,來不急想太多,便從浴桶裡站了起來,一想到不對勁,現在自己什麼都沒有穿,便又做了下去,同時四處打量,不敢太大聲的說著。
「誰?」
一個青色的身影從營帳的上方翻了下來,但卻背對著齊遠,不知是君子風度還是什麼。「別遮了,沒什麼看頭。」
這聲音帶著幾分戲謔,讓齊遠有那麼一刻覺得這聲音耳熟。
「大膽,你居然敢擅長軍營?」
「這世界還有我不能進的地方嗎?齊遠齊大人?」話音剛落,人也慢慢的轉了過來,那張臉正對著齊遠,齊遠一怔,這人赫然是當日要刺殺她的男子。
「是你?」原來剛剛的背對不是君子做為,而只是為了戲謔她罷了。
聽到齊遠似乎記得他,男子很是高興,在椅子隨意的一坐。「想不到齊大人還記得在下,真真是在下的榮幸。」
「不知慕容公子今日所來為何?難道又有人花錢買齊某的命嗎?」不錯,此人正是上次說是殺齊遠,但卻又放了他一馬的慕容瑾。
「殺你?殺齊遠不是殺君無顏君大將軍呢?」慕容瑾想到這個女子就有幾分心裡不爽,當初收到有人花那麼多錢買這人一條命,出於好奇,他打探了她的訊息,一打聽,居然發現這個人是如此好玩的一個人,便生出了想逗弄他的心情,那一天,即使那個男子沒有出現,他也不會殺她。
事後,雖然他走了,但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