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精緻,綰頭髮的效果很好,紫鵑居喪的時候常用,今天碰巧又戴著出來了。
那藕官聽了一愣。低頭看紫鵑手裡的釵子,她雖然不認字,但是看那釵子的根部不顯眼的地方,果然有些小小符號文字的。她看了看,似乎看懂一樣。才抬頭:“林姑娘家裡帶來的東西?不是你娘留下的?”
“我大前年生日的時候,我們姑娘給的。”紫鵑說,“你託人問問裡面的人,就知道我說的真假了。”
“蕊官說一樣……”好吧,藕官雖然在大觀園裡沒待幾天,也知道賈府的姑娘們和林黛玉的頭面年年都是一模一樣的,一樣的釵子也正常。
紫鵑覺得不對勁,那裡有一樣的釵子就懷疑什麼的,裡面必然有緣故。天下一樣的首飾太多了。就是你想出新花樣專門定製,店家也可能因為看著好看,私下照著這樣子給別人打造的。
所以紫鵑問:“到底怎麼回事?因為我有一樣的釵子就埋佈偶賭咒我?”
藕官一聽嚇白了臉,這使用賭咒可是要殺頭也說不定的。她倒是聽蕊官說過給紫鵑下了賭咒,不過看紫鵑什麼事沒有,以為只是說說的。難道真的做了。還讓人家抓到了?不會,要是抓到了,不早處理了。
紫鵑看出藕官想法,就說:“寶姑娘顧及面子,只是找了藉口把她趕出去罷了,沒當場揭穿她而已。”能不能領悟到這話的深層意思,就看你們自己了。
“寶姑娘發現了?”藕官吃驚的說,一想蕊官被誣陷偷東西,也是有些奇怪,難道是因為寶姑娘發現了,所以設計趕走她的。
紫鵑只問:“怎麼回事?”
藕官見事情到這樣了,就索性實說了:“蕊官後來補進去的,是京城人。她娘當年是這府裡什麼管事的外宅,她年紀小也不記得了。後來她爹的老婆找上門,把她家砸了,還把她和她娘都賣掉了。連她爹送她孃的釵子也搶走了。”
“所以看見我有一支一樣的,就認為是我娘做的了?”紫鵑倒是相信這個說法,賈府的管事有這事不稀罕的。比如吳新登就在外頭有人,還不是一個,吳新登家的也鬧過幾回了。
藕官低下頭,才說:“蕊官看見你頭上有,就這麼認為了。”
紫鵑冷笑:“一樣的釵子有的是,要不是我這支有標記,還真不知道你們背地裡怎麼編排我爹孃呢。我告訴你們,再敢編排我爹孃,我饒不了你們。”
“既然不是你們家,我們怎麼還會說什麼啊。而且,原來我們也沒和別人說過的,蕊官不讓說的。”藕官怯怯的看了紫鵑一眼說,就憑一支一樣的釵子冤枉人家也罷了,辱罵人家爹孃,就是大事了,這個藕官也知道。
紫鵑把釵子插回頭上,對藕官說:“行了,你們管著自己的嘴,要是讓我聽到一點不利我爹孃的話,咱們走著瞧。如果始終沒有,那麼我也不說什麼了。
誤會也弄清楚了,你們要是不放心,還能找園子裡的人問問,是不是我說的。要是沒事,你們也老實過日子吧,安安生生的日子最難得。”
藕官嘴上自然不敢說什麼了,心裡卻不以為然,心說:你天天家穿金戴銀,好日子過著,當然認為安安生生的日子就好了。
紫鵑也不管她怎麼想,就抬腳走了。心裡想的是,幸虧什麼賭咒的不靈驗,要不自己當時被弄死了,就真是冤枉死了。
只是因為一支一樣的釵子,又不是獨一無二的標記。如果沒記錯的話,好像上次出門在銀樓裡看見不知道是誰家在挑首飾的少奶奶,也戴著一支相似的來著。
紫鵑回去。晚上和林黛玉說了今天的事,先說司棋的事,林黛玉嘆氣:“要是司棋還跟著二姐姐,二姐姐以後去人家家。也多個臂膀,我看繡橘不如司棋壓的住人的。
不過司棋要是一心在她表弟身上,出去也是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