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譜的多,可是堂姐的嫡母比自己的嫡母要好對付的多啊。伯父家是伯父說了算的,可是自己家,父親只是名譽上的家主。實權可是在嫡母手上啊。難道自己的嫡母對自己能比伯父對親生女好麼?未必吧?頂多嫡母比伯父要點臉面。
那個史湘雲,就是她有個好親事,還不要臉的四處說她叔嬸刻薄她了,真是忘恩負義的。可是對著自己姐妹了,就開始誇耀自己的親事了。算什麼?
人在困境了,容易找個人來恨,比如史湘雲就選中恨林黛玉,就是因為林黛玉過的比她富裕舒服,那麼賈探春也有理由恨史湘雲的。畢竟林黛玉的富裕舒服是別人給的,而史湘雲誇耀婚事刺激賈家姐妹是自己做的。
不過賈探春不是史湘雲,她是不會想史湘雲一樣貿然挑釁,甚至給自己樹敵。賈探春只是心裡恨,發洩一下罷了。
不管林黛玉和賈探春。賈惜春姐妹加上史湘雲怎麼勸告,賈迎春都沒有把自己的不幸告訴賈老太太,反而在賈老太太跟前強顏歡笑。讓為她著急的姐妹們十分鬱悶。
人家自己不說,你們著急也沒用。倒是王夫人倒是當著姑娘們誇獎賈迎春識大體,讓姑娘們跟著學什麼的。姑娘們就更鬱悶了。
這天紫鵑聽說外頭有人找她,出去一看又是司棋。司棋一見紫鵑就拉了她到角落:“我們姑娘回來了,可聽說她在夫家過的如何?”
紫鵑就低聲說:“我也不好瞞你,再說瞞了這一次,斷瞞不過長久的,只是說了又怕你擔心難過。二姑娘在孫家過的不好。”
司棋急得落淚:“怎麼個不好?我就說大老爺這麼配的人家怕是不好的,偏……我們姑娘又是個好性子的,不會和人爭執,有虧就自己忍著的。”
紫鵑看看四下沒人注意,才說:“那孫家姑爺很好色,家裡的丫鬟都……,然後不聽二姑娘的勸。還好像和大老爺有些經濟上的瓜葛,對大老爺有些不滿,說給二姑娘聽了。”因為全部告訴司棋,司棋也沒辦法,只是自己傷心,所以紫鵑就拈輕避重的說了。
司棋就問:“既然這樣,大老爺有沒有——算了,指不上大老爺的。老太太怎麼說?”
“老太太還不知道呢。”紫鵑低聲說:“二太太不讓告訴老太太的。二姑娘本人估計也不會說了。”
“二太太不讓說,為什麼?我們姑娘……,我們姑娘那樣性子,二太太不讓說自然就不說的了。可是別的人沒有說的?”司棋著急起來。
紫鵑拍她:“聲音小些!我看別人說了也沒有用的,二姑娘什麼不說,在老太太跟前強顏歡笑的,別人能說什麼?再說這事老太太怎麼管?又不是真寵妾滅妻了,家裡的丫鬟,這個有大老爺在,老太太怎麼說人家孫女婿的?”
司棋冷靜下來,一想也是,賈赦就這麼個東西,你讓賈老太太有什麼立場說賈赦的女婿風流。
最後司棋想了想說:“只是這樣也罷了,我們姑娘的好處是得過且過的,有些事就是不高興,也不是不能忍的。”
賈迎春的幸福標準是比較低,可是這個孫紹祖就低於賈迎春底線的惡劣。
“二姑娘還是不願意的啊。再說還有大老爺的錢財上什麼事,二姑娘的姑爺說話也不太好聽的。”紫鵑知道迎春事總要暴露的,還是提前給司棋大個預防針吧。
司棋咬牙:“大老爺有錢財上的事。還要把我們姑娘嫁過去?是要賣女兒麼?”司棋姑娘你真相了。
不過紫鵑還是注意了一下四周,怕司棋的話讓人聽見,給司棋本人和她家裡人招來麻煩,看看還好沒人注意這邊。
紫鵑才說:“你小心些。怎麼還這麼個脾氣,吃一塹不長一智的。你這話傳大老爺耳朵了,別說對你不好了。對二姑娘也是不好的。有個詞叫惱羞成怒的。”
司棋才咬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