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嘉然不想理她,她怕岑萌做出什麼奇怪的事兒又不用負法律責任,那她陶嘉然就賠大發了。就算想進步想飛得更高吧,她也不至於把小命兒搭進去。
岑萌還不知道她已經快被任命為三樓樓長了,她抬起頭,嘴張得老大,這是yy什麼有什麼的節奏嗎?只是,師姐,洗完澡睡衣裡還穿著小、內、內這樣真的好嗎?對發、育不好的。好吧,她師姐早就過了發、育的年齡,不過對形狀也不好吧?容易走形什麼的。嗯,岑萌覺得自己可體貼呢。
陶嘉然眼看著那雙眼睛水汪汪地就在自己胸、前打轉兒,就知道大小姐心裡沒安什麼純潔心思,她的忍耐力也是有限度的好吧?她一瞪眼,那意思,“瞅啥?”
岑萌膽子小,看她瞪眼睛,心裡就怯怯的了。哼哼,姐去洗澡,等我喲,師姐。
和一個不靠譜兒的住一屋,陶嘉然還真怕對方做出什麼奇怪的事兒,她側過身,閉目養神,雖然很累,睏意也湧上來,她還是強迫自己保留一絲清明。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她昏昏欲睡的時候,她聽到嗒嗒的鞋子踩在地板上的聲音,接著床、頭的檯燈滅了,屋子裡陷入了黑暗,身後悉悉索索的聲音。就在陶嘉然腦袋裡出現“終於可以睡了”幾個字的時候,她突覺背後一涼,被、窩被掀開,一個溫、熱的身、體貼在她的後背上。
陶嘉然一激靈,條件反射一個翻身把對方壓、在身下,一手按住對方肩膀,另一手一個反扣把對方的胳膊扣在身後。就聽“嗷”的一聲尖叫,陶嘉然才意識到這人是誰。她連忙鬆開,擰開燈,只見岑萌睡衣凌、亂,頭髮散著,一手按著另一手手腕,眼淚汪汪,都快疼哭了。
陶嘉然知道自己的力度,她有些愧疚,突然又想到對方莫名爬、上、自己的床,貌似不是自己錯在先吧?“你鬧什麼?”她皺著眉。
“你幹嗎?要掰斷我手嗎!”岑萌的眼淚真掉下來了,從小到大還沒人敢這麼對她,就是她小時候最皮的時候,她爹吹鬍子瞪眼的也沒捨得動她一手指頭。
陶嘉然無奈地看著她,應該很疼吧?她想。“對不起,我下手沒輕重了。”
“你討厭!討厭!”“看!都紅了,都腫了!”“好疼!我爹都沒捨得打過我!”……岑萌開始耍無賴了。
陶嘉然很無語,畢竟把人家傷了,總不好像對待色、狼一樣把她踹下去,讓她滾蛋閉嘴吧?她只能這麼無奈地看著岑萌咆哮發、瘋耍無賴。兩個人面對面跪在床上,姿勢詭異得像是在拜天地。
岑萌控訴得夠了,覺得說不出什麼新鮮詞兒了,連眼淚都早風乾、了,想想自己理虧在先,嚅囁著說,“那個,我睡覺習慣抱著東西的……在家都是每晚抱著大白的……”
陶嘉然一臉黑線,還有比耍了流、氓還理直氣壯更可惡的嗎?她冷冷一笑,“得抱著才能睡,對吧?”
“嗯嗯。”岑萌使勁兒點頭,師姐請不要大意地抱我入睡吧,哪怕扭斷胳膊我也無所謂的。不過怎麼覺得屋子裡氣溫驟降了?
“好!很好!”陶嘉然咬咬牙,抓起床頭的電話,“賓館前臺嗎?對,是我。麻煩再給我送個枕頭來!”放下電話,抱著肩膀眯著眼睛看著岑萌不說話。
岑萌很想好心地提醒師姐不用再折騰累了一天的賓館服務人員了,也根本不用再掛電話浪費口水了,她床上就有枕頭,分分鐘拿過來就可以抱抱睡了。可她不敢,看看她師姐眯縫的眼睛,她不禁打了個哆、嗦。
敲門聲響。陶嘉然下地開開門,說了聲“謝謝”,又關上了門,拎著個枕頭回來了。她一指岑萌的床,“去那兒!”
“哦。”岑萌覺得自己現在還是乖乖聽話為妙,反正在誰的床上抱抱都沒關係的,然後爬到自己床、上。
只見她師姐拎著枕頭塞、到她懷裡,聲音涼涼的,“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