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發展空間的。”
“……”你真擅長順杆爬。
“跟我說說你跟老女人的事兒吧。”兩個人終於重歸於好,倚靠著歪在岑萌的床上,大白則被嫌棄地扔在床腳。果然是床、頭打架床尾和。大白表示好鄙視她們。
“為什麼叫她老女人啊?”陶嘉然失笑,齊洛只比自己大一點點吧?
“就是老女人。她有我年輕嗎?有我漂亮嗎?有我嫩嗎?有我蘿莉嗎?”岑萌驕傲地挺挺小胸、脯。
你是蘿莉。陶嘉然暗笑。你全家都蘿莉。這句話她可不敢說。
“說說你倆是怎麼開始的?是不是她勾、引的你?”岑萌決定要做到知己知彼。
“額……”太直白了吧?不過也確實如此。
看吧看吧,我就知道。岑萌得意地揪著她的衣角晃啊晃,“她一定是垂、涎你的美、色,無所不用其極勾、搭你,一哭二鬧三上吊有木有?”
陶嘉然眨眨眼,您這是說您自己嗎?
“好吧,看在她的眼光快趕上我的份上,我就不跟她一般計較了。說說,你們在一起多久?”岑萌逼供。
“將近五年,從大學直到她嫁給遲皓……”陶嘉然陷入了回憶,“……她突然就宣佈她要結婚,還苦苦求我讓我等她。”說著,她看著岑萌:“你會結婚嗎?”
“你呢?”岑萌反問她。其實她們都有著同樣的擔心吧?
“我不會,”陶嘉然搖頭,“我知道我只會愛女人。而且也沒人逼著我走那條路。”
“你只能愛我這一個女人,不許你愛別人,知道不?”岑萌雙眸瀲灩,盯緊了她的眼睛。
陶嘉然被困在這片氤氳中,終於還是忍不住說了句“……好”。
岑萌略滿意。她是發現了,她師姐吃軟不吃硬,只要溫柔地對待她,她就化作繞指柔了。
“如果你爸媽知道我們的事怎麼辦?你想過嗎?”陶嘉然理智,想到的永遠是最現實的事。
岑萌正享受著溫柔鄉,一點兒都不喜歡這樣現實的問題,她閉著眼睛,蹭著陶嘉然胸、前的柔軟。“走一步說一步吧。我們現在這樣就很好……”好舒乎,比她的小饅頭強多了。
陶嘉然可沒她這份閒情逸致,她一向不喜歡盲目地做事,那會讓她茫然無措,覺得一切都失去了意義,她把下巴搭在小丫頭的髮旋上,“要是你爸媽知道了,阻止我們在一起,甚至逼著你結婚,你怎麼辦?”這完全有可能,岑家家大業大,又是有身份有地位的,怎麼可能允許獨生女兒和一個女人在一起一輩子?
“放心,我爸媽都是留過洋的人,想得開著呢。而且他們一直很疼我,只要我好好和他們講清楚,他們不會阻撓我們的……”岑萌倒是想得容易。
陶嘉然可沒她那麼樂觀,即使留過洋,再有見識,這事兒落在自家孩子身上,沒幾個人能輕易接受。她捧起岑萌的小臉:“萌萌,答應我,先別急著把我們的事兒告訴他們。”
岑萌眼睛一亮:“你剛才叫我什麼?”
陶嘉然暗翻白眼,這不是重點好吧?
“再叫一聲我聽聽!”蹭啊蹭。
你好幼稚!
“叫嘛!叫嘛!我想聽!”岑萌威逼利誘+色|誘,一仰頭,輕輕啃、咬著陶嘉然的下巴。
“萌……萌……”陶嘉然迫於淫、威,不得不。
“然然!”岑萌叫得甜。
陶嘉然橫她一眼,還真沒人這麼叫她,即使曾經最親近的齊洛也是習慣叫她“然”。然然?怎麼像是在喊幼兒園小朋友?
岑萌見她無奈的樣子,更歡暢了,“然然然然”叫個不停。
陶嘉然好想堵住她的嘴,然後她就真的堵住了。
岑萌被她親得喘不過氣來,輕輕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