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別人順從你,一切都按著你的意思走,可惜我偏偏做不到。這些都是我的心裡話,為了不背上小三的罵名,我可以毫無留戀的離開你,為了孩子不當私生子,我想過打掉她,為了結婚證,我可以和別人結婚,我其實就是個自私無情的人,你說我會放棄現在的好日子不過,而和你重新開始,再一次冒險去接受未知的考驗嗎?”
連翹的感知神經已經麻木,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心裡有一個聲音催促著她,要想盡一切辦法讓他厭棄自己,用他最討厭的姿態說著他最討厭的話,和自己做了了斷。
蔣鳳麟像重新認識了連翹一樣。
他擰起眉,自上而下地俯視著她,聽說當了母親,再柔弱的人也會變得堅強,是不是就像她這樣兒的呢?
繼而想起了那個俏似他們眉眼的小丫頭,所有的火氣,所有的不甘,忽然都消停下來。
她的話似乎是堵死了他,若他不想自討苦吃被她輕賤看低,就應該打退堂鼓。可他們之間又有琪琪,這是誰也無法改變的事實。
向來在商場上運籌帷幄的蔣鳳麟很快冷靜下來,他墨黑的眼眸一瞬不瞬地凝著連翹,彷彿飽含了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那種感覺既混亂又微妙。
蔣鳳麟覺得自己得做些什麼,扭轉亂局。
“琪琪……”他突然喊出女兒的小名。
連翹馬上警覺起來,瞪大眼看著他。
蔣鳳麟藏起落寞,忽然笑了笑:“琪琪那丫頭很可愛,你把她養得很好。”
連翹愣了愣,不知他轉了這話題,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她是我的女兒,你否認什麼也不能否認這一點。”蔣鳳麟慢慢地說,他們離得很近,她幾乎能聽到他的呼吸聲。
連翹蹙起眉,不喜歡被他牽著鼻子走,故而一問:“別兜圈子,你有什麼話直說,只不過如果你想要琪琪的撫養權,我是不會同意的。”
蔣鳳麟笑了,習慣性地想靠近她摸摸她,終於還是忍住,眼裡的精明卻藏不住:“我要隨時能見到她。”
“你!”連翹難以置信,當下就拒絕,“不可能!”
隨時見面?他要以什麼身份出現?豈不是她也要經常和他碰面?
“翹翹,我已經聽你的話,妥協了,退了一步,我沒有了你,連女兒都不能見,對我來說是不是太殘忍了?當初我並不知道她的存在,現在知道了,想作為父親彌補她,沒有錯吧?”
連翹咬牙切齒地狠狠瞪著他:“琪琪有爸爸!她姓賀!”
“別在我面前提起別的男人。”蔣鳳麟倏地斂了笑意,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下巴,語氣深具威脅,“我的容忍度有限,過去的,我可以不計較,可我的女兒,只能姓蔣。”我的女人,以後也只會由我來照顧。
他刻意忽略她和賀駿馳三年婚姻關係這個事實。
“你是鐵了心要打官司跟我搶了?蔣鳳麟,你還有沒有良心?”
蔣鳳麟和方才的落寞判若兩人,好像已經做了破罐子破摔的打算。
“跟我打官司你能贏?翹翹,我沒有良心的話,不會等到今天。剛才你對我說了你心底裡的話,那我也把我心裡的話告訴你。”蔣鳳麟轉眼看了看敞開的窗外,沒關的窗戶吹進微涼的夜風,窗簾輕輕擺動,吹得人的腦子也更清醒了。
他接著說:“當初是我有錯在先,所以是我欠你的,你對我怎麼樣,都是我活該受的。可考慮了這幾個月,我幾次真的要放棄,卻都做不到。翹翹,你知不知道,一旦一個男人有了執念,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連我自己都不曉得,我能這樣長情。我以前就喜歡你,一年的時間雖然不長,可是足夠我想清楚了你就是我要的人,如果,如果當時你能等,或者我知道了你知道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