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時差沒調過來,下飛機又跟張胡天黑地一番,累的不行,正要趴床上一覺睡到大天亮,房門卻被開啟,被子裡竄進來一個人。
“誰?”
“除了我還有誰。”張說道。
“臥槽,你還沒吃飽啊,明兒行不?”
“咋地?你不行?”
“再行也不能這麼玩啊,我時差都沒調過來,二十個小時沒睡了。”
“嘁,男人怎麼能說自己不行?你要是不行,別怪我以後給你改名字。”
“改名字?改什麼名字?”
“三秒真男人……”
“嘿,我今天還得讓你看看我戰鬥力了……”
……
為了守住男人的尊嚴,結果就是江夏第二天早晨起來的時候,還是一副時差沒調整過來的樣子。
不過該做的事情還得做,他跑了一趟醫院,仔細問了一下鞏杉的病情,下午又跟著鞏杉去旁聽。
紐約大學的戲劇表演系,一直都很知名,江夏在米國的那幾年就聽說過,只是一直沒來過,這回跟著鞏杉回來旁聽,也還是第一次來,更是頭一次上系統的表演課程。
只不過,江夏是個學渣,鞏杉聽的很認真,還記筆記,江夏差點沒睡著。
老師在上面講的是發展史什麼的理論學科,江夏是一點興趣都沒有,聽了一會兒就昏昏欲睡,是以極大的自制力,沒有睡過去。
鞏杉在中間對江夏道:“很無聊吧?”
“恩,是很無聊。”江夏道。
鞏杉道:“來堅持了兩天,就沒跟過來過,一直去音樂系那邊聽課。你要不習慣,就去那邊找她,她那邊熱鬧。”
“不去。”江夏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我現在不想見到她。”
鞏杉問:“為什麼?”
江夏嘴角有點抽抽,張跟神經病一樣,不把他當人,可這話怎麼跟鞏杉說?
看江夏的表情,鞏杉似乎瞭解,說道:“昨天晚上,你倆又?”
“咳咳,你聽到了?”江夏問道。
鞏杉搖頭道:“沒有,猜的。很久不見,也很正常。加油吧,還有好幾天呢,這兩天多補補。”
江夏無語。
鞏杉一本正經的說出這番話來,讓江夏有種不真實感,想反駁都沒得反駁。
江夏跟張的關係,鞏杉知道,不光是知道,她還是第一個知道的,也曾有過不舒服,但後來就看開了,對來說,或許是個好事,從現在張的表現來看,似乎也挺不錯的樣子。
不光是鞏杉知道,楊茜茜也知道這件事,從她晚上給江夏準備的兩道菜就能看出來,韭菜包子和炒山藥,全都是壯陽的。
江夏只能翻個白眼,張這下都有點扛不住,也略微有點不好意思。
楊茜茜卻挑明瞭說道:“不用這麼不好意思,芳菲給我說的,讓我照顧著點。的情況,原來我也知道一些,現在挺好的。”
張這下更尷尬了,看了一眼鞏杉,鞏杉面無表情地吃東西,並沒有任何表態。
江夏的腦袋已經不見了,低頭趴在碗裡在吃飯。
楊茜茜笑了笑道:“不提了,吃飯吃飯,年輕人有年輕人的活法。”
在江夏想來,經了晚飯那麼尷尬的事情後,張今天晚上應該會收斂點,然後他也能好好休息休息,養一養身體。
可他忽略了一件事,那可是張哥,行事怎麼可能跟別人一樣?
晚上十點多,江夏還在屋裡完善粵語歌曲的詞曲時,張穿著睡衣就進來他屋裡,連門都沒敲,自然的就跟進自己屋一樣。
進門之後,張就直接坐在了江夏的床上,一副打定主意不走的模樣。
“你要幹嘛?”江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