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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部分

過不停。

小男孩從母親懷中抽出小手,轉身跑出屋子,他跑到了一間豪華的別墅前,用著石頭兇狠地砸著地道鐵柵門,管家式的男人跑來,衝著他破口大罵。

“哪裡來的野孩子,滾開。再砸,我把你送到警察局。”

可是,他不理那個管家,一直用石頭砸著鐵柵欄,鐵柵欄一直在擺動,但是,因為他人小,力氣也小,所以,鐵柵欄怎麼也砸不開,恰在那時,有一輛黑色的小轎車駛了過來,他衝了過去,攔在了那輛小轎車的前面。

“爸,媽媽想見你,媽媽要死了,媽媽想見你最後一面。”

但是,車子裡的男人對他的喊聲置之不理,下了車,拄著柺杖走進了那道鐵柵欄,在鐵柵欄關掉的那一刻,男孩望著那抹西裝筆挺的身影,眼中就充斥著絕烈的恨與怨,那天晚上,媽媽離開了他,走了,他哭了整整好幾個晚上,媽媽是被隔壁鄰居出錢埋葬掉的,窮其一生,就算是最後奄奄一息,生命垂危之際,她仍然還是無法忘卻與那個男人的一段情,然而,母親之於他,不過是逢場做戲的物件,他,秦擎天,是他沈世雄逢場做戲,始亂終棄後的產物,他讓母親含恨而終,死不冥目,所以,他要替可悲的母親討回這份公道。

只是,他沒想到是這樣的結局,還有二分鐘開盤,不但無法為母親報仇雪恨,還把自己年輕的生命也搭了進去。

雙手死死地撐住頭,身側的幾個操盤手見他如此,心情也十分沮喪,老大跳校了,他們的日子也不會好過,更何況,他們是把自己所有的積蓄都獻了出來,還有自己房產,如果落敗,他們也會跟著去跳樓。

靜知站在大廳裡,靜靜地望著這一幕,櫻花島瘋女人的話在她耳邊迴旋,一遍又一高地迴旋:“股票是什麼?他是一種成人玩的遊戲,正因為它玩的物件是人,所以,才千變萬化,讓人捉摸不定,想要贏對方,必須要摸清對方的性格與玩遊戲的手段。”

她走到了操盤手李大叔面前,李大叔手裡正端著一碗麵,估計是今天買股票的人太多了,他累了整個上午了,都快三點了還在吃午飯。

“李大叔,沈世雄是一個怎樣的人?”

“他啊!”李大叔用筷子挑起幾根面塞往嘴裡,一邊吃著麵條,一邊不疾不徐地回答著她。

“下流,卑鄙無恥的爛人,他那張嘴最會嚎人啊!”

會嚎人,講的是氣勢上先壓倒別人,他是裝的麼?瘋婦的話又在耳邊繚繞:“三江之中,風浪不息,鐵鎖連舟,如履平地,要破曹公,須用火攻。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她的眼睛火速往牆壁上那個巨大的電視螢幕看去,上面顯示著二十七種股票的名字,視線落定在最中間的六種股票名字上,要破操公,用火攻,只要燒掉他一艘船就可以成功擊敗沈世雄,即然,秦擎天已經將二十七間濃縮到了六間,那麼,他已經能夠確定空心股就在這六種股票裡,現在,就只剩下東風了,怎麼才能借到東風呢?

她靜靜地思考著,思考著,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過去,東風?哎呀!什麼是東風呀?她用雙臂抱住了自己的頭,這裡好吵,好吵,吵得好頭好疼好疼,她退到了一個僻靜的角落,冥思苦想著東風,東風一吹,只要能點燃一艘船,其餘的艘只就會不攻自破,全燃成了一片。

東風?東風?沈世雄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他是一個下流,卑鄙無恥的爛人,他那張嘴最會嚎人了,氣勢,靜知的眼睛穿過了人縫,望向仍然站在最前端,像一個尊貴的神般俯視著芸芸眾生的滿屋子股民。

眼睛裡兇狠的光芒像極了原野上的蒼狼,每一次,看到他與人對勢,他都是一副兇巴巴的樣子,狠不得將人吃了一般,那雙眼睛更是瞠得奇大,對,就是這種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