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都必須活下去,這些年來,雖然過的安全,卻也並不如意。
“終於來了。”黃師和龍狼同時將眼睛望向同一個方向,黃師知道,他們一定會來的,但夜天和凌回已經到了最後的時刻,不容他們轉移陣地,除非他拋下他們獨自離去,不過這是不可能的。
看著降落在他們對面的人,黃師的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幾下:“竟然來了十個,而且全是荒相境界的高手。”黃師現在欲哭無淚了。自己一方現在可以戰鬥的只有自己和龍狼,兩人對半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黃師對自己的實力清楚的很,即使自己身體強度遠超他們,恢復能力遠超他們,但自己最多可以應對三人,這已經很勉強了,讓龍狼一個人對付七人,黃師不敢想象會有什麼後果。況且對方還有二個荒相上品的修為,這兩人隨便出一個,自己都不敢說可以對付,畢竟自己才剛剛踏入荒相中品不久,在修為境界的後期,即使是一個品級的差距也是無法形容的。有時便是在同一個品級,也是不能等一對待。
在相界有這樣一句非常流行的話:日相和日相也是不同的。
來的人並沒有急於動手,先是掃視了周圍一眼,而後又使用自己的氣息感應起來,似乎在尋找什麼人。黃師先前已經將所有的痕跡都燒燬了,杭文和貿字的屍體自然也不會留下。站在最前方的一人不由擰起了眉,又看了一眼半醒不醒的龍狼和滿身贅肉的胖子。就憑這兩人,他不相信杭文和他的部下堅持不了一刻鐘,最讓他不解的是,自己卻找不出一絲線索。就連戰鬥的痕跡都不怎麼明顯。
他不由的謹慎起來,因為他已經推斷出現場被極端專業的修行者處理過,“難道周圍還隱藏著他們的人?否則擁有杭文和貿字兩個荒相初品的修為,不應該敗的這麼快。而且先前我還感應到金鶴的氣息。”他對身邊的一人使了個眼色,那人點點頭,消失在原地。
黃師在心中暗笑,卻不敢流露絲毫,他知道一個修行的高手,尤其是那些身經百戰的感受,很容易從一些戰鬥的痕跡中推斷出曾經發生的戰鬥,雖然不是全部,但推斷出大概還是可以的。
黃師便曾使用過這種方法,巧妙的追蹤到鶴神方落單的幾個修行者,他們的結果可想而知。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印象總是深刻的,多年的謹慎習慣,黃師自己不可能犯下這麼低階的錯誤。
黃師現在將自己變成胖子,意圖很明顯,就是讓他們放鬆緊提,然後出其不意,給予對方最大程度的傷害,畢竟自己這方現在弱勢太明顯,如若不是對方太過小心,自己偽造的現場太有震撼力,現在還不知道變成了何種場景。但這些只能託一時,一旦剛剛出去探查的人回來,一切都將敗露。
時間如此的漫長,黃師的心中在一點點的冒冷汗,他知道夜天和凌回醒來後修為都將大增,但他又不知道夜天和凌回何時能夠醒來。倒是龍狼一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模樣。“魁首。”一聲喊叫,驚的黃師一身冷汗,他剛想回復原樣進行戰鬥,只見回來的人剛出現在魁首的面前,突然兩眼一瞪,雙腿一軟,死了。
被稱為魁首的人面色凝重的看著東方,暗道:“果然有人,此人好深的修為,我竟然未感受到戰鬥的氣息。”
黃師也傻眼了:“真有人?可是會有誰會在這種時刻幫助我們呢?”。於是他又安心的坐下了,靜觀事情的發展。
倒是龍狼突然顯現出一絲怒色,這更加讓黃師不解了:“難道是敵人,但是敵人又怎麼平白無故的與鶴神方結怨呢?”
魁首對周圍的一人道:“你去,發現敵蹤不要出手,馬上同時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