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紀曖只是低著頭,一言不發,整個人的身子都在瑟瑟發抖,若不是雙側有保鏢扶著她,估計她早就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面,這柔弱可憐的模樣,倒是讓人看了分外疼惜。
“小姑娘就是一時失足做錯了事而已,你們這些人真是沒事找事,為難一個小姑娘做什麼。”
“對啊,誰年輕的時候沒做過什麼糊塗事呢,你們也太欺負人了。”
人群中出現了一些不一樣的聲音,瞬間引起了一些人的共鳴,紀曖低著頭,長髮垂落,遮住了堪堪勾起的嘴角。
名貴的白色紗裙上面都是雞蛋殼和一些蛋清蛋黃,白皙的小臉此刻也完全不能看了,她垂著頭,愈發顯得較弱可憐。
“媽咪,好髒啊,她想幹嘛呢!”小元雙手撐著下巴,看著電視直播。
“誰知道呢。”紀卿冷笑,這擺明了就是在挖坑,就是不知道這次算計的人又是誰了。
紀家在維城雖說沒有沈家有勢力,但是若是無人授意,可不敢有然公開這麼對待紀曖,沈家可不會做這種蠢事,這樣只會把沈穆清塑造成不仁不義之人,沈家不傻。
唯一的可能就是某人又開始自導自演了。
莫七和紀卿顯然想到了一起,兩個人對視一眼,但笑不語。
紀曖坐上車,拿起手帕就擦臉,“死人啊,還不快點開車,髒死了。”
蛋清黏糊糊的,有的都幹了,粘在頭髮上,粘稠得有些噁心。
“小姐,人有點多,堵住了。”司機顯得很無奈。
“煩死了,這些人不是說好了不往臉上面扔的麼,髒死了!煩人!”紀曖拿著鏡子一照,心裡面更是窩火,本來弄得美美的頭髮此刻就像個雞窩一樣,整個揪在一起,妝也花了,哪裡還有平日的端莊優雅。
車子緩緩開入了紀家,紀曖一下車就立刻衝進了屋中,直接到了房間去洗澡。
紀澤衍一臉天真的看著趙琳:“媽,姐姐這是怎麼了?怎麼那麼髒啊!”
“沒事。”趙琳伸手摸著紀澤衍的頭髮,她真的搞不懂,紀曖其實可以選擇一個更好的人家,何必在沈穆清這一棵樹上面吊死呢,況且還是一個這麼厭惡自己的人。
這以後的日子可想而知,她真的不明白,這紀曖是不是腦子有病啊,她到底是真的太愛沈穆清,還是純粹咽不下這口氣,對沈穆清不過是執念而已。
說起來她對沈穆清到底有多少真心呢,真愛一個人會這麼想方設法設計為難他?將他陷入這麼不尷不尬的地步麼!
紀曖洗了澡,頓時覺得清爽不少,一下樓就看見趙琳似笑非笑的臉。
“怎麼還沒做飯。”紀衡山在公司,中午並不回家。
“澤衍還不餓。”趙琳就是正眼都不看紀曖,廢物一個,既然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之前所有的偽裝也就完全沒必要了。
紀曖一臉不可置信,臉上掛著輕蔑的笑。
“趙琳,你兒子不餓,可是我餓啊!”紀曖簡直無語。
“那你就自己讓傭人做飯不就成了,我是紀夫人,可不是你的傭人。”趙琳說著伸手端起杯子,悠悠然翹起了蘭花指,眼中滿是不屑。
“紀夫人?趙琳,你來紀家才多久,你給我端架子!”紀曖快要嘔死了,本來心裡就已經夠窩火了,沒想到回來之後居然還要看趙琳的臉色。
“你就算不想叫我媽,你也要叫我一聲琳姨吧,真是沒禮貌!”
紀曖沒想到一直巴結自己的趙琳,有一天居然會這麼對待自己。
“對啊,你怎麼能直接叫我媽的名字呢!”紀澤衍自然是站在趙琳這邊的,尤其是紀曖推過他,胳膊都擦破了,熊孩子還是很記仇的。
“我就是不叫又如何,你算個什麼東西,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