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趙琳的呼號聲,還有紀澤衍上氣不接下氣的哀嚎聲。
“哇——嗚嗚……”那哭聲簡直震天響。
紀澤衍剛剛是真的被紀卿嚇死了,滿腹的委屈,看到趙琳和紀衡山回來,這才完全發洩出來。
“你這到底是怎麼了麼?怎麼這麼髒!”趙琳一下車就看見紀澤衍小身子站在牆邊,蓬頭垢面,哪裡還有平時小少爺的模樣。
那小噴泉池的水估計很久沒清理了,帶著一股淡淡的腥臭味,趙琳忍不住屏住呼吸。
“到底怎麼了,澤衍這是怎麼回事!”紀衡山也立刻下車,看到紀澤衍的情況,立刻小跑過去。
“是那個壞女人,她欺負我,哇——”紀澤衍一想到自己的狗,又想到了自己,簡直是悲從中來,傷心得不行,哭得那叫一個上氣不接下氣啊。
“到底是怎麼回事?誰能告訴我!”紀衡山說著直接走進屋子,紀卿正悠閒地喝著茶。
“父親你是說紀澤衍的事麼?那是我做的!”
“紀卿,澤衍不過是個孩子,你怎麼這麼欺負他,你看看你把他弄成什麼樣子了,澤衍啊,你傷到沒有啊,哪裡疼了啊,是不是碰到哪裡了啊!”趙琳簡直心疼得不行,這可是自己的兒子啊,自己這輩子的依靠啊,怎麼能這麼任由著別人欺負。
“紀卿,你這次有點過分了。”紀衡山心裡窩火,可是紀卿又關係到陸玖,再加上紀曖婚禮在即,他就是想要和紀卿翻臉,現在也不是時候啊。
“哪裡過分了?”紀卿喝了口茶,“父親,要不要坐下喝口茶。”
“紀卿,你怎麼能這麼狠心,澤衍和小元差不多大,你對自己的孩子就能那麼寵愛,難道你就這麼容不下澤衍麼?他好歹也是你弟弟啊!”
這紀澤衍最近也是夠倒黴的,被紀曖推了一下,頭上的傷剛剛好,就被紀卿這一折騰,簡直嚇掉了半條命。
在一邊一個勁兒得哭,渾身還髒兮兮的,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惡臭,簡直不能再倒黴了。
“我怎麼容不下他了?琳姨,你可不能汙衊我。”
“你不就是怕澤衍搶了你的東西麼,你說你,怎麼能這麼狠心,看我們在家,就這麼欺負他麼!”趙琳說得激動,立刻扯住紀衡山的衣服。
“衡山,這口氣我是無論如何都咽不下去,她們姐妹欺負我我認了,但是澤衍畢竟是個孩子啊,她們這三番兩次的,這是把我往死裡逼啊。”趙琳說得十分委屈,弄得好像要把她掃地出門一樣,紀卿倒是這麼想過。
“哎喲,那你就去上吊好了!一死了之,還乾脆!”紀曖從樓上下來,換了一身乾淨清爽的淡青色寬鬆連衣裙,但是臉上有著掩飾不住的怒意。
“紀曖,你跟著摻和什麼。”紀衡山瞪了紀曖一樣。
“媽,她們都欺負我,她把我的大黃狗殺了,這個女人還把我扔到了外面的池子裡面,你都不知道,那個池子裡面的水臭死了,嗚嗚……”紀澤衍哭訴著,開始告狀。
“紀曖,紀卿,澤衍說的都是真的麼?”紀衡山簡直不敢相信,“你們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和孩子一般見識!”
“就是,澤衍做了什麼,你們要這麼折騰他,還是說你們就是容不下我們母子,要是這樣的話,衡山,我和澤衍乾脆趕出去好了,免得在這裡受氣!”趙琳就不信了,上次紀曖走運,因為陸玖紀衡山沒發作,這次還能饒得了她們?
“那正好,免得相見兩厭!”紀卿冷哼。
“你在胡說什麼!”紀衡山覺得自己大家長的權威受到了挑釁。
“父親,你不說這事兒我想不起來,這個房子當年是外公送給我母親的,房產當初是掛在母親名下的,母親死後,房產是由我和妹妹繼承,我想把她趕走也無可厚非吧!”紀卿這話讓在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