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更是怒火中燒,把蘇晨詛咒了十八遍。
蘇晨也懶得自討沒趣,不再說話,心想日後還真得練練車,生活在現代化的都市社會,不會開車真是不行,被這女人鄙視一番,蘇晨的大男子主義頓時有些受不鳥了,老子堂堂七尺男兒,頂天立地,要是讓你看扁了,那還了得?
司機師傅是個中年大叔,相當熱情,不斷跟蘇晨聊著天,家長裡短,無所不談,好像熟識了幾十年的老朋友一樣,從倒車鏡之中看了一眼坐在後排的徐軒怡,衝著蘇晨伸了伸大拇指,蘇晨內斂一笑。
“我說弟妹,有啥事不開心的,連我這大兄弟都不搭理了?夫妻倆床頭打架床尾和,天底下還有不吵架的男女朋友?增進感情就好,要是始終這麼僵著,可不好。”司機師傅笑呵呵的說道。
“開你的車,誰是他媳婦,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徐軒怡怒上眉梢,這司機還真是惹人厭,自己跟這傢伙八竿子打不著,怎麼就成了他媳婦了?就算是嫁給叫花子,徐軒怡也不會跟眼前這沒品的男人在一起。
司機訕訕的笑了笑,碰了釘子,也不好再說話,跟蘇晨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半個小時才到家,當蘇晨下車的時候才看到,這不是他住的小區嗎?難道跟這女的還是一個小區的?還真是無巧不成書,下車之後蘇晨肉疼的付了車費,司機一臉曖昧的笑容,對蘇晨語重心長的說道:
“兄弟,這種女人你要是不在床上搞的她服服帖帖的,她是不會聽你的話,哥哥我是過來人。”
蘇晨一陣汗顏,這司機大叔還真是我輩楷模,攙著徐軒怡上了樓,更讓蘇晨震驚的是,他跟徐軒怡竟然住對門。
“這是你家嗎?”蘇晨道。
“怎麼,不可以嗎?我到家了,你可以走了,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謝謝。永遠不見。”
徐軒怡冷漠的看著蘇晨,下了逐客令,甚至連口水都沒有讓蘇晨喝。
“你那腳——如果不好好休養的話,可能一個月都很難下地走動,傷到骨膜了。”
“本小姐我樂意?礙你什麼事,以後別讓我見到你。”
“真是不可理喻的女人,還不如我那師姐那,至少人家還懂得矜持一下,你這傢伙就是一個母老虎。把我的忍耐當成你不要臉的資本,我詛咒你一輩子都嫁不出去。哈哈。”
反正人也徹底得罪了,蘇晨也不怕再惹惱了她,你當男人都是我這麼好欺負的?老子一忍再忍,已經忍無可忍了。
蘇晨第一時間躥出了徐軒怡的家,只聽得‘咣噹’一聲,門板上有砸東西的聲音,蘇晨嘿嘿一笑,這女人的脾氣還真夠火爆的,他足以想象自己走後,這女人會是何等的憤怒,那表情一定相當可觀。
一夜無話,蘇晨安安穩穩的睡了一覺,一早就去了回春堂,不過因為他不會打針,看病只能給人抓中藥,但是很少有人能信得過這麼年輕的中醫大夫,一看就是個實習生,別人根本都不給他看病的機會。雖然是中西醫結合的大診所,不過現在就蘇晨一個人在看著,謝絕注射,只看中醫。很多人進來看到蘇晨一個人,而且看上去也不像學識淵博的老中醫,就都走了。
“快幫我看看我家老頭子吧,小兄弟。”一位年逾六十的老大娘扶著一個骨瘦如柴的老者亦步亦趨的走了進來,老爺子頭昏眼花,咳嗽不斷。
蘇晨頓時來了精神,一上午都沒有一個人,他都準備關門大吉了,如今可算是來了生意。
“怎麼回事?”蘇晨一搭手抓住老者的手腕,摸起了脈,脈象虛弱,跳動的卻很急,應該是哮喘,很嚴重,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是長此以往下去,也會跟慢性毒藥一樣危及到老者的生命安全。
“他這是老哮喘了,幾十年了,不過剛才卻是險些暈了過去,我說去大醫院檢查一下,這死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