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觸手可及,阿泊羅冷笑幾聲自言道:“想這麼容易逃出去,甭想。”
他揮手將埃龍、卡拉奇喚到身旁。
輕聲囑咐了幾句後,埃龍、卡拉奇開始念起咒術,頃刻,在天輝戰士軍隊的頭尾處各出現了一個,比一般金人高出一半的金光閃閃人偶。
兩名金人竟與真實的戰士一樣,全身披著硬甲,頭戴只露雙眼的銅盔,手中還分別拿著長劍、戰斧,它們還未動彈時真如兩尊威武戰士的鑄像。
使戰斧的金屬戰士“蹬!蹬!蹬!”迅速奔到大石頭身旁舉斧就劈,大石頭揮著手中的半截金人一擋,“卡啦!”半截金人被砍掉了一大塊,可想如此鋒利的金斧若砍在人身上是何種景況。
這次大石頭可不敢去捉它的雙腳,在掄起它前,自己可能要被卸下幾大塊肉了,所以他只能以手中金人的殘骸繼續擋格。
前方出現使劍的金屬戰士亦揮劍直刺白水來,白水來輕身躲過往後躍開三步,運氣於手發出能量攻擊。
“胡——”藍色的光團快打到那金屬戰士時,它抬起左臂一擋,“咚”能量球炸開,它卻完好無缺。
白水來大吃驚,細看之下,發現金屬戰士的左臂上有一層黑油閃亮的堅甲,看起來是一種特殊的金屬,要比天輝戰士的盾牌堅硬多了。
持劍的金人繼續猛攻而至,白水來手中並無兵刃,他的異能武技再強,也不能以肉體擋格利劍,只好不斷左閃右躲,跑遠了又發出一個能量光球,持劍金人又以左臂擋住,一金一人便在密林裡“玩”起追逐戰。雖說金人無法傷及白水來,但白水來亦無法抽身幫助戰士們突圍了。
後方的大石頭哇哇大叫地跑來跑去,原來他手中的金人已剩個腳趾頭,又來不及去捉其他的金人,只好先躲一下“風頭”,豈料那名持斧的金人目標明確地對他窮追猛打,搞得大石頭狼狽的東躲西藏,既感氣憤又無助無奈,因為連他都對付不了的敵人,又有誰能擋得住呢?
神使者、大石頭被壓制後,其他的金人又開始發威!
儘管戰士們仍勇猛無比地戰鬥著,可惜敵方是刀槍不入、不會疼痛、不會疲倦的怪物,時間一久,戰士們熬不住了,開始節節敗退,縮回空地中心作困獸之鬥。
遊雨蘭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落下,令四周數百人同時獲得神恩祝福,可是一種消耗魔能極快的法術,長時間地念動,令她快到體能力量的極限,身體已微有搖搖欲墜的感覺。
此時豪烏巴亦被三個金人“圍毆”,他那把剛換的雙刃大斧早已敲個支離破碎,現在只剩捱打的分兒。
青木年再堅強,此情景令她也開始感到沮喪、失落。
上一次色頭巾山賊之戰也曾遭遇挫敗,後來神使者的出現幫他們渡過了,但現今神使者已同在,卻還是苦戰連綿勝利無望!
當她看到正得意奸笑著的阿泊羅身後的山路上,又走下二十多名弦影人,為首赫然是當日將他們拒於門外的鷹鼻弦影人的時候,她的心情頓轉絕望。
一種猶如墮下深淵的絕望。
那群弦影人走到距離阿泊羅身後十步外分列成兩排,中間步出一位長鬚銀髮、白袍銀衣的老人,他將手中的木權杖往地上一插,洪亮的聲音喝道:“阿泊羅,該住手了吧!”
聲量並不大,卻同時震驚了戰場上的雙方。
青木年他們固然感到詫異無比,為何那位弦影老者敢命令阿泊羅住手呢?阿泊羅更臉色發青的轉過身去,難道……
看清來者,阿泊羅掛著扭曲的笑意說道:“霜……霜領主,這些天輝人無故到定風山搞事,所以我們才動手對付他們的。”
原來那位神情肅穆的老人,就是定風的領主霜翼風!
青木年急忙高聲大喊:“不,霜領主,他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