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感情就是這樣,無論你再忙,都不會忘記你的身後還有一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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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百里樺去上早朝。
百里聿依然喜歡對百里樺進行言語上的打壓,許是明白他只能在這一方面贏過自己的皇叔了。
“皇叔,看你今日氣色不好,可是昨晚上沒有休息好?”
“昨晚?”百里樺微微挑眉,稍露薄笑,“昨晚休息的很好。”
雖然昨天的事情有些多,處理到很晚才去找綰綰,但當他看見她時,兩人即便沒有激烈運動,只是相擁而眠,卻已是極大的幸福。
他的世界不大,一顆心只揣著一個蘇若綰罷了。
百里聿亦是勾唇笑了笑,道:“皇叔,昨天敏之受傷了。”
聽後,百里樺皺了眉,這件事情他知道,只是背後的原因還在調查之中。
百里聿拿住這一點,又繼續道:“敏之還躲在本宮的懷裡,顯然是被嚇壞了。”
百里樺眸色轉冷,周圍的氣氛微微的凝固。
綰綰這丫頭還躲進侄兒的懷裡?
這種可笑的話,也真虧侄兒能夠胡謅出來說給他聽。
百里聿以為自己說中了,便又笑道:“敏之那楚楚可憐的模樣,當真是我見猶憐啊!”
“太子,我們是要去上早朝,自是以國事為大,就莫要說這些家事了。”百里樺打斷了百里聿繼續說下去的**。
如果聽他說下去,還真不知道他能說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而要他信這些子虛烏有的話,更是不可能了。
百里聿便止住了聲音,未曾繼續往下說了。他稍稍放慢了腳步,看著百里樺較自己快一步的背影,唇角的笑更深了。
皇叔啊,怪就怪你最愛的女人嫁給了我!
想到此事時,百里聿的心裡突然又有些不是滋味了。敏之如今是他的太子妃,但皇叔還對敏之念念不忘,實在叫他心裡膈應的慌。
上了朝,文魏延再度上諫蘇盛:“啟稟皇上,蘇大人行為不端,與江湖勢力有所勾結,實乃……”
“文大人,你可別血口噴人!”蘇盛經過上次之後,已然大傷,雖然他的岳丈力保下他,但是皇上已經對他有了別的看法了。如果他現在再出事情的話,那就又得難辦了。
“是不是血口噴人,我自然會拿出證據的!”文魏延義正言辭,蘇盛不過是個偽君子,看起來正直正義,背後裡做了哪些勾當暫且不說,單是說與五仙宮勾結的事情,就足以把他革職!
“那就請文大人拿出證據來!”蘇盛這次絕不會退讓了。
文魏延仗著皇上的愛惜人才之情,恃才傲物,不將他們這些官員放在眼裡,早已經是頗有微詞了。
“微臣目前沒有證據。”文魏延直言不諱。
“文大人沒有證據,又何來如此信誓旦旦?”蘇盛步步緊逼,“難道文大人單憑自己的直覺,就能確信我有沒有與江湖人士結交了?”
而後,蘇盛立即面向了皇上,躬身道:“皇上,還請皇上還微臣一個公道!”
皇上對文魏延如此寵幸,蘇盛心中也沒底。但在這件事情上,他還是佔了理的。畢竟文魏延並不拿得出證據來。
百里聿也出來插了一腳,“父皇,兒臣以為蘇學士說的有理。凡事講求證據,並不能因為文大人的上諫就將蘇學士蓋棺定論。”
百里聿一說話,連跟著以百里聿為首的官員都紛紛站出來請願。
皇帝素來最討厭這一種情況,他的心底裡是相信文魏延的,文魏延就像是他的鏡子,照著他的一言一行,照著他的功過得失。
他是諫臣,亦是他的心腹。
百里樺也緩緩出聲,“皇上,既然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