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次的時候周明落這樣搞,搞出了那麼一個極品來,他對於已經切了三刀的毛料絕對會當廢物一樣扔掉,可是誰讓周明落那種方法也能搞極品呢,所以他也想試試。
任立恆這話倒讓付松、李總幾人頗為無語,你也這麼搞?
不過他們還真沒底氣反駁什麼,要知道前車之鑑還歷歷在目,萬一人家真擦出極品呢?
他要擦,那就讓他擦吧。
………………
又是半個多小時過去,一直在擦石的任立恆才無奈放下手中的石料,很是狼狽的承認,他手中這一塊毛料的確是什麼都沒有。
而在這段時間裡,一側的李總也給自己的毛料切了三四刀了,可三四刀下去,三四次充滿希望的等待,結果卻全成了鏡花水月,連付松也用任立恆之前那臺切割機切了一塊石料,依然是空的。
黃晶晶佔著第三臺切割機,一樣給手裡一塊毛料切了三四刀,卻全是垮的。
這還都是受了周明落的影響,讓他們在賭石時往往要多切幾刀才肯罷休,否則平時他們基本不會連續對一塊毛料切三四刀不止。
“又垮了,咱們這加起來也切了四五塊了,全賭垮了。”很是不甘的低語一聲,李總眼中盡是一片鬱悶。他就買了這一塊毛料,但卻是半賭毛料,一樣是花了一百多萬才拿下的,沒想到垮的厲害,除了擦窗處那一點綠意所在地方切除了一塊價值幾萬塊的翡翠外,其他卻是陪得血本無歸。
不過任立恆卻沒理會他的無奈,而是抓起另一塊毛料擠到了李總身前,“我說老李,你那塊料子也切了四五刀了,已經垮的不能再垮了,還是我來吧。”
一句話,李總直接氣的吹鬍子瞪眼,“哥哥的雖然賭垮了,不過你的也未必能漲,我看周老弟的運氣也快要到頭了。”
王鋒芒的毛料全是周明落挑選的,不過剛才一個小時,任立恆幾乎把其中一塊毛料分解成了渣子都沒能見出一點綠來,那絕對是不可能再有綠了。
這足以證明周明落第一次雖然撞了大運,可他的運氣卻不可能一直那麼好。
“嘿,好不好試試不就知道了。”
任立恆的底氣也明顯不足了,不過還是畫好切痕,把第二塊毛料放了進去。
一刀之後,圍上來的李總還有黃晶晶幾人頓時也樂了。
“垮了,又垮了。”
“果然還是垮,賭石啊,果然還是不能只靠運氣,也要靠眼力分辨的。”
…………
說起來幾人對之前周明落的運氣還是很嫉妒的,現在見到對方指點出來的毛料接連賭垮,多少有些幸災樂禍。
“垮就垮了唄,再來一刀試試。”任立恆再次開口,拿起一半毛料重新開始去畫切面,不過這一刀還是切垮了。
“晦氣!今天運氣還真是到頭了。”
任立恆無奈之極,不過還是不死心的準備再切一刀,而到了這時,屋裡幾人之前購買的毛料也切得差不多了。
李總和黃晶晶都徹底切完了買來的料子,證明自己全都垮的厲害,就只有付松、任立恆手中還有一塊完整毛料,不過兩人也連續賭垮兩塊了。
“周老弟,機器讓給你吧。”手裡已經沒了毛料,黃晶晶直接離開切割機,對著周明落悻悻的道。原本以為周明落第一次就賭個大漲,那王鋒芒這批毛料似乎還不錯,沒想到卻還是十賭九空的結果。
眼看著連連切垮那麼多,幾人之前的激情也暫時消退了不少。
“恩,那我就不客氣了。”周明落也抱起選中的半賭毛料就走了過去,七十多斤的石料還的確挺重的,好不容易把毛料對準切面放下去,等周明落開始切石時,黃晶晶和李總也全都圍了過來,就算是把料子放進機器裡的任立恆、付松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