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了一聲,“這大概就是代價吧。”離開了十八年的主家的魂魄歸位了,怎麼可能會沒有代價呢?想要從天外天回來,也不是那麼容易得,他懂得。他就是心疼主家,若是大郎君知道了,得多心疼她啊。
白毓眨眨眼,不說話了。她也不知道自己這該死的體質是怎麼來的,總不能是因為她在眼睛瞎了之前看的是柯南吧?反正之前都沒有找到原因,以後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為了不煩心,就當做不知道這件事情吧。
不然還能咋地,這日子總得過下去啊。
最前頭的展昭回頭看了一眼馬車,眼底帶上了幾分柔和。他不是故意要聽他們說話的,只是他習慣了對與案子相關的人保持警惕,他的內力又高,便聽見了他們說的話。
從展昭踏進開封府成為包拯的護衛那一天開始,他就一直被人所詬病,尤其是以往的江湖同道。什麼朝廷走狗,什麼愛慕虛榮,什麼沉迷權勢,他全都聽過了,也從一開始的難過到現在的習慣。
再後來,辦案的時候總會和那些被害之人的希望有所出入,於是他又被罵,走狗無能,什麼都聽過了。像現在這樣,被懷疑之人說他們的所作所為是謹慎,是負責,還是頭一回。
展昭心想,若是白大娘子和案犯無關那就再好不過了,到時候他再找出案犯,總也能不辜負這份信任。
到了開封府,白毓等人是住進來開封府的客院的。而隔壁的院子則是被帶回來的清風樓等人,至於那些富家子弟,他們倒是被放回去了。當然,他們都在包拯的面前簽了文書,若是還有需要他們的時候,都是要回來的。
若是他們敢不來開封府的話,那麼展昭就要親自帶人上門了。那個時候,才是他們真正丟臉的時候,是以他們不會不來的。
在白毓等人收拾房間的時候,展昭和公孫策正在書房和包拯談話。
“那位白大娘子說她能夠看穿人心?”包拯驚訝地看向展昭。
“是,也不是。”展昭回想了一下白毓的態度,“她的態度有些模稜兩可,卻能夠說得出在場之人的秘密,甚至是今晨剛發生的事情。那位幫廚大娘今晨的確是汙衊隔壁的鰥夫偷看她沐浴,還拿了他半貫錢,此事我已經讓人查實過了。”
“哦?”
“不僅如此,她十分堅定地認為何大廚和枯井中的白骨相關。”展昭說道。
包拯沉思片刻,而後說道:“既然如此,不妨讓這位白大娘子再試試。”
公孫策有些詫異,“大人?”如此荒謬的事情,包大人竟然信了?
包拯笑笑,“有何不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