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淌,滴落在白色襯衫的衣領上,暈開一圈淡淡的水漬……
秦默的身手其實不差,但畢竟受過傷,現在還沒好透。
況且,面前的人是刑毅,他們交起手來力量懸殊畢現無疑。
還不等秦默提起膝蓋撞向刑毅,他就已經被扔到了床上,隨即刑毅高大的身軀便朝他壓來。
頓時,一股野生雄性的味道急迫地湧進他的鼻腔。
被一個身高體重都大於自己的同性壓制,秦默根本動彈不得。
他的雙手被刑毅不費吹灰之力地用單手絞在一起握住,雙腿也被刑毅的膝蓋頂得發痛發麻。
刑毅一邊鬆開領帶,一邊露出危險的笑容,“反正你也不太在乎你的身體被怎樣使用,不如我來幫你找到他的正確用途。”
感覺到雙手被領帶束縛,秦默咬牙切齒地瞪著刑毅,“誰說我不在乎?”
“你在乎你用它做交易?”刑毅譏笑著反問,大手順著秦默修長的手臂向下遊走,“和誰交易不是交易,你跟她做不如和我做。”
心無聲地顫動,秦默冷眼看著刑毅不疾不徐地將他的襯衫紐扣一顆顆依次解開,“你連夜趕來,是因為知道我需要錢?藍告訴你的?”
刑毅撥開阻擋住自己視線的襯衫,手指向下延伸,“剛聽說這件事我感覺很驚訝,秦默。”
“你寧願找那個女人幫忙,接受她提出的交易,也不願意打個電話問問我。”
解開皮帶扣,刑毅一把拉下秦默的長褲,雙眼中沸騰的怒火不減反增,“難道我沒有說過,要錢我可以給你?”
“那你應該也記得,我說過,我最不想要的就是你的錢。”事態緊急的情況下,秦默不是沒有考慮過刑毅這邊。
但他不能拿刑毅的錢,如果欠下這份人情,他這輩子都還不起。
因為刑毅給予的幫助不僅是出於友情或者其他,甚至不能歸納為一般的愛慕,那是一種秦默傾盡一生也無力償還的熱愛。
“你就這麼不想欠我的?!”衣領被猛地扯起,刑毅從上注視著他吼他,灼灼視線像是要把他的臉當場燒穿。
之前刑毅還以為秦默不過是隨口說說。
但現在對上那張嚴肅認真的表情,他只好接受他被排除在秦默生活之外的事實。
“這人情你還非欠不可了。”鬆開手讓秦默重重落回床墊上,刑毅解開自己的皮帶扣,隨即一把扯下他的內褲。
“不用擔心日後,你現在就可以償還。”刑毅俯身下來,壓近秦默的身軀。
秦默感覺到對方火熱的巨物頂上了他的臀間,那雙寬厚的大手在他臀部揉捏,繼而順著後腰向上延伸,嘴唇在他胸口種下無數痕跡。
疼痛夾雜著快感從神經傳向大腦中樞,秦默呼吸變得紊亂,體溫也跟著飆升。
“你在發抖……”碾咬著對方胸前的凸起,刑毅抬眼望向眉頭緊蹙的秦默,“是怕了,還是太興奮了?”
秦默呼吸不穩地回視著刑毅,與生理本能的反應相反,眼底裡射出的視線冰冷鋒利,猶如一把尖銳的刀子。
“你見過被弓雖。暴還能興奮得起來的人麼?”秦默冷靜地反問,
“那就對了。”沉甸甸的聲音。
刑毅這麼做就是為了懲罰秦默,如果還讓他感覺舒服,那還算什麼懲罰?
熾熱的鐵塊在縫隙邊緣摩擦片刻,就對準沒經過任何潤滑和擴張的穴口頂了上去。
只是前端頂入一小截,撕裂的劇痛感便滾滾襲來。
秦默臉色立刻變得一片煞白,冷汗急湧,打溼他的前發,痛叫聲不可抑制地溢位喉間。
他咬緊了唇,擠出一個字來,”疼……“
“就是要你疼!”——不疼不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