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剿滅對方的斥候隊伍,恐怕能得到兩三件鋼兵,甚至有可能得到整套的戰甲呢!”
曾樊舔了舔有些乾裂的嘴唇,有些興奮的說道:“州牧大人已經說了,只要剿滅了對方的斥候隊,一切繳獲都歸我們所有。”
“得到鋼甲的話,當然是盧隊長所用,不過鋼兵的話,老樊就不會跟各位兄弟謙讓了,這把鐵刀早想換了。”
另一個長刀騎兵嘿嘿一笑:“老曾你別做夢了,常定軍那幾萬農夫部隊,要是知道我們十幾萬大軍來襲,恐怕已經嚇得到處早地方躲藏,哪裡敢派遣斥候出來送死!”
盧定臉色忽然一沉,冷冷說道:“你們都是這樣想的?”
曾樊見到盧定臉色凝重,不禁愕然,問道:“難道盧隊長不這樣認為?”
盧定沉聲說道:“若是常定軍如此容易對付,南蠻軍又豈會與常定軍結盟,甚至還把獨女嫁給楚河!如果常定軍不是足夠強大,就算南蠻軍不動手,其他叛軍也定然一口將其吞掉,豈會留他在天水郡逍遙!”
他冷厲的看了眾人一眼:“雖然我們對常定軍的實力不甚清楚,但從這點便可判斷常定軍之可怕,不然我們也不用十幾萬大軍全部出動攻擊大同縣!”
“州牧大人甚至還覺得常定軍會主動出擊,特別提醒我等小心防範。”
“不管如何,你們都不能大意,不然別怪本隊長軍法無情!”
眾人聽盧定如此一說,心中頓時凜然,皆是覺得盧定此話有理,就算沒有軍法震懾,也是不敢大意。
當下,這支六人隊伍,略微分散,成半月形的巡視四處,一邊小心的檢視情況,其中一個騎士還拿出獸皮炭筆,勾畫四處的地形山貌。
沒過多久,盧定耳朵一動,赫然聽得馬蹄聲急速響起,心中猛然一凜,連忙長嘯一聲,將隊員召集回來。
永州軍的斥候隊伍各自負責一個區域,在這裡有急促的馬蹄聲,而且可以判斷出是近十騎的數量,定然不是永州軍的部隊。
朱子烈下令斥候隊發動攻勢,與永州軍正面戰鬥,也是無奈的選擇。
對方實在太謹慎,隊形分散,行進路線不斷變幻,他想預先埋伏也找不到合適的地點,也不可能悄悄逼近對方不被永州軍發現,乾脆直接出擊,正面剿滅這支永州軍斥候隊伍。
永州軍六個斥候匯合在一起,這個時候,常定軍鐵騎已經出現在他們視線之中。
盧定看到來襲的常定軍斥候,心中猛然一顫。
盧定尚且如此,更別說曾樊等人了。
這十騎常定軍鐵騎實在太出乎他們意料了。
十人皆是全身黑甲,儘管看不出是否是精鋼鍛造,但定然是鐵質戰甲無疑,而且防護的部位也是令人髮指。
先前曾樊還說他們難道還能將眼睛和咽喉等要害保護起來不成,事實是真的都保護起來了。
這十個騎士,面門有面甲保護,咽喉頸脖處也是包裹著一層層甲片,從頭到腳,全身上下都被黑甲所覆蓋,要想殺傷裡面的騎士,定然需要刺穿黑甲,或者是用重力擊之,震死裡面的騎士。
最讓盧定等震驚的是,便是他們座下的大馬,也有甲冑護佑要害,簡直不知道讓盧定怎麼說才好。
看到麾下都是露出驚懼之色,盧定低吼一聲:“好一個常定軍,果然不出州牧大人所料,膽敢主動出擊!”
“這次該我們這支小隊發達了!若是能擊殺對方,這些鋼甲鋼兵,皆歸我等所有!”
眾人一聽,精神頓時一振,也對,他們都是二品武者,怕什麼常定軍的斥候。
這些人身上的裝備越好,豈不是說明價值越高!哪怕是鐵甲,一身戰甲也起碼值上千兩銀子,加上那些鋼刀什麼的,加起來怕沒有三四萬兩銀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