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常定軍地盤,請求拜見楚河,楚河與軍中將領,還有況濮等人商議了一下,便決定召見王度,看對方打什麼主意。
數十個家將都被潛淵衛攔了下來,只有王度一人在潛淵衛的引領下,到了常定軍大營。
王度第一眼看到端坐在熊皮大椅上的楚河,旁邊還伏臥著一頭巨大的白虎,也是大吃一驚,想不到一手建立起常定軍的楚河,竟然是如此年輕。
哪怕楚河長得極為魁梧,面貌也是成熟,但王度自有判斷對方年紀的手段,一眼看出楚河最大不過十四五歲!
如此小子,在大部分人家中,還是剛剛結婚生子的年紀,又豈能統帥如此一支恐怖的軍隊,若是楚河是真正的常定軍主人,豈不是說楚河十歲之前就建立了常定軍?
在這一瞬間,他都懷疑起常定軍是不是真的由楚河說了算,或者常定軍真正的主公,是龍血衛那個神秘戰神?
楚河可不管王度心中想著什麼,目光威嚴的掃視對方一眼,隨後便沉聲說道:“你是永州的治中從事王度?”
楚河一開口,王度便馬上推翻了心中浮起的念頭,如此氣度和威嚴姿態,連他這個身居高位,蜀國正四品文官都生出一絲敬畏之色,不敢與楚河的目光直視,這絕不是一個傀儡所能擁有的。
他的神色也變得恭敬和拘謹了幾分,深深的吸了口氣,微微朝楚河拱手作揖說道:“本官正是王度,見過楚將軍!”
楚河旁邊一個親衛頓時怒喝一聲:“大膽王度,見到我家主公,還不跪下行禮!”
王度臉上沒有絲毫懼意,微微一笑說道:“本官乃是蜀國正四品官員,不知楚將軍為蜀國何官,需要本官參以跪拜之禮?難道這便是楚將軍待客之道?”
永州不是秦州,州牧王伉乃是正六品大員,呂凱這府丞是從六品,便是王度這個永州的治中從事,都是正四品的官位,與況濮這個前秦州州牧持平。
在整個蜀國,正四品官位已經不算低了,在整個永州,除了少數幾人之外,便沒有誰承受得起王度的跪拜之禮,更別說王度乃是王伉的心腹,在秦州的地位比他的官品還要高上許多。
帶著王度進來的兩個潛淵衛手按刀柄目露寒芒,一旦楚河一聲令下,便會強行讓王度下跪。
一個四品境界的學士,還真的不放在這些磐石體親衛眼中,更別說在常定軍大營之內,血氣沖霄,王度能發揮的戰力不足三成!
楚河微微擺手:“王治中也別呈口舌之利了,若是隻為如此而來,本帥勸閣下還是省點口水,早點回去整頓大軍,與我常定軍一決高下!”
王度想不到楚河如此直接,他好些說辭一下子就說不出來了,沉吟一下才正容說道:“楚將軍,本官前來,是勸說楚將軍與我軍罷戰!”
“罷戰?”
楚河失聲一笑:“王治中可知,我常定軍離開天水郡,數萬兵馬開拔千里,消耗物資是何等巨大?”
“不知王治中憑何底氣,覺得一人前來,就能勸說本帥撤兵回返?”
楚河似笑非笑的看著王度,語氣中充滿嘲諷之意:“總不能永州軍想打就打,想和就和!”
287、巧舌如簧
王度不愧是永州軍的智囊,修的是縱橫之道,乃是諸子百家中的縱橫家,面對楚河的諷刺,絲毫沒有變色,而是沉聲說道:“楚將軍可否知道?我軍本在萬里之外的永昌城,被數十萬叛軍圍攻,因何出現在此地?”
楚河饒有興趣的看著王度:“莫非其中還有什麼本帥不知道的因由?”
他確實有些好奇,師尊秦勝男當初便覺得此事蹊蹺,聽王度的話,其中還真的有些他所不知道的秘密。
王度點了點頭,也不管楚河有什麼反應,徑直便道:“我軍被叛軍圍三闕一,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