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衛中一個百戶的家奴,這次送到侯府來謀個好差事。”
花都喘了一口氣,又說道:“氣得我直接出了房間,這大冷天的,我卻聽到門口有賣年糕的叫喚,在自由城我也過了幾次年了,這年糕卻著實沒有吃過,便想到門口去買上一些嚐嚐味道。”
“可是我還沒到門口,就被那派來的護衛給擋住了,口口聲聲沒有同意不得隨意出入,我不過就是到門口買上一些年糕,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還不得應允,你說可惡不可惡,把我們當成什麼了?!我非得拿刀把他們都劈了!”
朱明說道:“其實你可以給錢那護衛讓他幫你去買的。”看著花都一臉驚愕似乎在說我怎麼沒有想到這點的天然呆表情,朱明臉上閃過一絲陰森:話又說回來,這些府中的下人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幸好朱明手下還有忠誠可用的五十名弟兄,否則若是隻有陳善禮這小身板的文人和花都這樣的莽漢就完蛋了。
除去一些在宅子中各處值守的兄弟之外,其餘的三十來人都叫李亮一一跑去通知了,每人都在身上藏了一根手臂兒粗的短棍。這一切的過程雖然有些鬼祟,但都是分開行動,而且說起來他們也都是些下人,那些夾雜在人群中的探子也並沒有太過注意。
都說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我這堂堂的定海侯爺也得好好把家裡整頓一下了,否則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
安慰了一通花都,又告訴他如此這般,花都頓時眉開眼笑起來,於是朱明陳善禮相繼離開,只剩下花都一人坐在廳中大吃大喝著。
偏偏這個粗人不管那麼多,吃剩的殼皮茶渣隨手就往桌邊一丟了事,很快,他一個人的早飯就吃出了杯盤狼藉的效果。
接著,花都指示一定要把何婆子叫來打掃。
何婆子來到屋中,立馬明白了這番人是故意找自己的碴呢。何婆子對自己很有自信,雖然自己原本也不過是何百戶家中的僕婦而已,但也帶過小少爺,與何百戶關係融洽,而且何百戶說了,這次來服侍的人家雖然富貴,卻沒什麼地位,到時為自己謀個僕婦頭頭的位置,屋內隨意行走,又可出去採買,油水可是不少,也算是給自己找了個好歸宿,因而這何婆子向來不覺得宅子中這幾人有什麼高高在上的。
這下被故意耍弄,自然是抹布一丟,叉腰直接轉身閃人了,嘴上還罵罵咧咧的。
“站住!”一聲炸雷般的巨吼嚇得她渾身一震,“你這賤婦如此霸道,還有沒有主僕之分!來人,給我拿下。”
花都耍了一把威風,頓時覺得心中暢快無比,只是兩旁站立的護衛似乎充耳不聞,還是呆呆的站立著。
那何婆子一看這形勢,心中便微微有些得意,抓老孃,這站崗的護衛小半都是錦衣衛校尉或是外圍成員,怎麼會聽你的使喚。
不過誰都沒有指望過這些派來的護衛,李亮手下的兩名黑水明國士兵從門後竄了出來,一左一右的就反剪住了這何婆子的雙手。
朱明適時出現了:“到院中集合府中所有人等。”
稀稀拉拉的,半天功夫終於集合了一多半人,其他還有小半人連個鬼影也看不到。朱明也不以為意,吩咐自己麾下計程車兵分別站住四角,把住院子進出口,把後面到的人都隔在了院外。
“這何婆子身為下人,敢於犯上,不知道還認不認這府中是誰做主了?”陳善禮高聲的說道,“侯爺命令執行家法,以後但有不尊犯上者,仗二十。”
兩個黑水明國計程車兵取來長棍,把這婦人按倒在地就打,雖然沒有用盡全力,但也是杖杖到肉,打得啪啪悶響,讓人聽了心中也覺得吃痛。
原本這婦人還胡天海地的亂罵一通,慢慢的就變成了痛苦的呻吟和大聲的求饒,打完的時候連哼哼也哼不出來了,短短的半柱香功夫,讓她知道了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