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是有人抓了聽嗎?”路硯皺眉,迅速地抓住了他話語中的第三個人的出現。
Archfiend張了張口,然後搖搖頭,想要含糊過去,卻在他和譚惜淚犀利的目光中沒法說出謊言,只能直接拒絕他的疑問,嚴肅得說,“你們沒有必要知道。”
“沒有必要。”路硯舉起了拳頭,指了指何心美和譚惜淚,厲聲道,“什麼叫沒有必要?現在還有兩個女孩子需要保護,你卻連敵人都不肯透露一點資訊,你讓我們如何禦敵?”
他簡單的一句話,一個問題就堵的Archfiend無話可說,面具下面的臉皮開始發燙,他知道路硯這個人的口才好,卻沒想到像是一把刀子從他最脆弱的地方下手。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的目視前方,他能做的保證就是保護他們活著進去活著出來。
“抱歉。”他目光毫無動搖地對上了路硯咄咄逼人的視線,堅持自己的態度:“有些事情,你們知道了反而不是一件好事,而且,聽有權保留自己的隱私,當然,如果你們覺得不公平,可以回去。”
“你……”路硯氣結。不可否認,他打出聽這張王牌的時候他已經輸了一大半。的確,這件事情如果說到這裡的話,那麼就是他們擅自來到了這裡。聽,如果希望他們知道的話,就不會一個人離開了。閉上了眼睛,他別開臉。
聽的兩部電話他們都打過,都是無人接聽,那樣的感覺讓他們感到很恐慌。無所適從的不知道如何是好,站在十字路口,面對熙來攘往的人潮,卻不知道哪個方向才是正確,而Archfiend就在他們茫然的時候恍如指引他們的神仙帶他們來到了這裡……不管怎樣,總是一個希望,渺茫也是希望啊!
“我也不想吵架。”Archfiend見好就收。舉起雙手對他說,“我找到你們,就會盡力的保護你們,雖然不敢說一定會讓你們完好無損,但是至少我會用性命保你們周全。而我需要你們做的不是披荊斬棘,不是屠火龍救公主,我只希望你們能見到聽,然後動之以情的帶她離開。”沒錯,他希望的就是這個!讓他們來這裡是打動聽,喚醒她冬眠的記憶。——不要讓自己的好友流下眼淚。
“為什麼?”譚惜淚和路硯交換了眼神,明白他們根本就沒有談判的籌碼,甩手離去他們做不到,就算一再退讓,他們也至少有發問的權利。
“什麼為什麼?”他斜過頭看她。
“為什麼你這麼肯定聽在這裡?而且為什麼我們必須要徒步走三十公里?”她著重“必須”這個詞,他們本來有車,但是卻到這裡的時候被要求下車。三十公里,或者更甚的路程,現在他們要浪費體力的走那麼遠的路,尤其是,她抽了抽肩膀,身後背的是旅行用的揹包,大的都快拖到了她大腿上。裡面裝的不只是可以供他們飲用至少三天以上的水,還有乾糧,以及一些繩索和奇奇怪怪的工具,——他們又不是要去登喜馬拉雅山。
“抱歉,我只是說下車,並沒有說我們能走上三十公里。”他將手遮在額頭上眺望遠方,順手無聲的接過了何心美的揹包,然後轉過頭對她說,“我們最多走上五公里左右就進入了那個人的領地,到時候我們會被‘專車’送進城堡款待,所以你大可不必擔心。”
“專車?”譚惜淚自嘲,“你該不是說有囚車將我們押送進去吧?”強烈的忍下了對他口中“那個人”的好奇,她拒絕路硯要幫她提包的好意,“如果有打鬥,那你會是主力,沒有必要浪費多餘的體力。”她,譚惜淚一向精打細算,這次更是出不得絲毫的差錯。
“很好,看來你們有了後面戰鬥的覺悟。”Archfiend咧開嘴笑,環視他們三個人一圈。
“聽起來似乎很兇險。”譚惜淚扶了扶眼鏡,“我有私人影子保鏢,可以隨行。”
Archf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