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不過後邊,圍繞在兩名黑衣男子周圍的氛圍就沒有這麼溫馨了,如果那種氣氛可以用色彩來描述的話,那一定是如雲霧狀的黑色。
只見兩人都用同樣詭異的眼色瞧著眼前並排的背影,然後相互瞥了一眼,朝後退了一步,同時兩人的距離在瞬間拉近了——描述得看似複雜,其實這就是一個典型的交頭接耳、小人作態的姿勢。
“亦寒,這是咋回事兒?咱家千歲怎麼了?今兒怎麼這麼奇怪?”
“你問我我問誰啊?我還覺得奇怪呢……誒亦南,你說那少女該不是會妖術吧?咱家千歲方才明明就是要損人的模樣,怎麼一轉眼態度就變了?”
“這少女這麼笨,咋像會妖術的?你說是不是自家千歲……腦子出啥問題了?”
“你竟然敢說主子的壞話,若是讓主子聽到了,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亦寒,亦南,攝政王九千歲身邊兩大極為有名的貼身侍衛,跟隨九千歲一同出征,立下戰功赫赫,原本先皇是有意為他們安排軍職的,豈料這兩人卻都棄了,心甘情願跟在九千歲身邊做侍衛。也是忠心耿耿。
兩人越聊越起勁兒——
“亦南,你說咱家主子該不是情竇初開了吧?”
“情?你傻了啊?若咱家主子能看上這位奇葩少女,那我就脫光衣服繞著京城跑一圈!”
“……其實我也覺得不太可能,一眼瞧上去,同我家主子完全就是雲泥之別……”
……
“夠了!”終於,一個冷冷的聲音將越發脫軌的兩人拉了回來,亦寒亦南渾身一個哆嗦,抬頭朝前看去,便看見自家主子冰冷的側臉,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睛裡,冷光連連,這是暴怒的前兆。
——他們方才太得意忘形了。竟然聊得太入迷,忘記了自家主子武功高神莫測,耳力尋常高手所及,他們簡直就是在當著自家主子的面議論他!這是大不敬!
“請主子重罰!”兩人齊齊跪下,聲音沉重。
“哼!”攝政王大人一甩袖袍,“膽兒肥了?本王還在這兒呢,就把本王給拋到九霄雲外兩個人私下……嗯?怎麼?”
話還沒說完,那清冷的聲音便豁然頓住,眸光帶著些許疑惑地看向身側的少女。
少女拉著他的袖袍,有些圓潤的並不絕色,卻也清秀可愛,搭配著那雙清亮的帶著狡黠之色不斷朝著自己眨眼睛的眸子,瞬間鮮活靈動了起來,瞧著他看來,她還神秘地對他笑笑,然後輕聲道:“攝政王大叔,就不要責怪他們了吧,他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控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情感而已。”天蕾並沒有聽到亦寒亦南的對話,方才聽到攝政王所言,心中頓時明瞭他們求饒的原因:原來是把攝政王拋在一邊私下培養感情去了?頓時心如明鏡,又聽到他們要受懲罰了,便趕緊出來幫忙求饒。
不過天蕾這話一出,亦寒亦南便是齊齊抬眼一瞪——什麼叫做控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情感啊?這少女意思是說,他們內心便存著拿自家主子開玩笑的想法囉?
可瞧見自家主子不善的目光,又立刻垂下眼去:“請主子重罰!”
“罷了。”瞧著天蕾那張充滿期許的臉,和她眼中泛起的興奮之光,某人不知突然想到了什麼,嘴角一勾,又心情大好,擺了擺手,竟難得地寬容大度了一回。
 ;。。。 ; ; 天蕾一點也沒有自己已經無意中處在風口浪尖上的危機感,此時此刻她左手拿著一個大大的雞腿猛往嘴巴里噻,右手拿著一塊大大的肉餅,等嘴一有空,就去咬上一口,弄得滿嘴油膩。
一旁的巧兒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湯,一邊拍著天蕾的背,一邊小心地道:“小姐,這裡場合如此……您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