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間,明智光秀等三人都被鬧得手忙腳亂,下意識就揮動武器去驅趕蝴蝶,卻正如捕風捉影,哪裡能有半點效驗?陳勝則眉頭微微向上一挑,身不動,手不抬,已然運轉起“狂飆卷”心法。X ;X ;網 ;站 ;w…w…w。…x…Xx。c…o…m。XX網站 ;。xXx。。幾股微弱旋風憑空而起,形如牆壁,將自己三人連同失明少女座頭市一起護住了,那些蝴蝶若敢闖入,當場就要被旋風吹折了翅膀。它們雖是昆蟲,卻也似自有靈性,不敢前來侵擾,只是一味圍繞著明智光秀等三人,以及旁邊那幾匹馬不斷上下紛飛。。
就在這一片混亂當中,陡然有人藉助蝶群掩護闖入場中,不管三七二十丌十一,徑直就撲向那名被放置在馬背上的人。蒲觀水及時反應過來,轉身厲聲大喝道:“想抓人?問過我沒有?”快逾閃電地將魔劍“碎魂”被背上劍鞘中拔出,順勢向著那意圖渾水摸魚的人影當頭疾劈。出手時機與角度,皆拿捏得恰到好處。
那人身在半空全力衝刺,恰好就像自動把腦袋湊到魔劍利刃之下讓它剁一樣。縱使大驚失色,,卻是欲避已遲。眼看著就要血濺三尺,沒想到電光石火之際,那人影陡然猛地伸出右手,向旁邊抓過去。他想要幹什麼了?這裡是廣場,四周都空蕩蕩地,根本什麼都沒有。若說唯一的例外,也就只有那根旗杆了。可是旗杆遠在十步之外。這人的手臂頂多不過三尺長,又如何能夠抓得住七步之外的東西?
不錯。以常理推測,確實是不可以的。然而……眼前這個人,他卻並非常人啊。所以彈指剎那,不可思議的事情就在眼前發生了。那人原本只有三尺長的手臂,突然變得拉長的橡筋一樣,延伸至七步之遠,輕輕鬆鬆就抓住了旗杆。以此為基點再猛地一用力,他整具身體當即憑空橫移,硬生生從魔劍之下逃了開去,輕輕巧巧在旗杆下安然著落。
縱使場中變故疊生,但甲賀彈正卻並未乘機下令讓甲賀忍者們出手,反而面色一沉,不快地斥喝道:“阿幻,是妳吧?立刻出來,然後命令妳的人停手。否則的話,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叫人聽了只感覺毛骨悚然的怪笑之聲傳出。緊接著,一名年老婦人同樣揹負雙手,從廣場另一端的陰影下走出。在她身邊,則是一名年輕少女。其相貌雖然甜美可愛,但眉宇間神情冷若冰霜,令人難以接近。一條白色毒蛇盤纏在她肩頭,昂首吐舌,彷彿隨時準備要擇人而噬。這美少女隨意揮了揮手,廣場上的大群白色蝴蝶當即自行散去,再也不見影蹤。
恢復清晰的視野之中,但看那名手臂懂得自由伸縮的怪人快步走向老婦,並且站在她身後。凝神細看,原來這怪人同樣也是名鬚眉皆白的老頭子。他額頭高聳,腦袋光禿,手臂也恢復到了正常人長短。乍看之下,倒有幾分像年畫中的壽星公。不過其目光充滿著兇狠怨毒,和壽星公的慈祥可親,儼然就是兩個極端。
甲賀彈正又是一聲冷哼,惱道:“哼,我就知道。除了螢火,沒有人能夠召喚這些蝴蝶來施展幻術。還有,連小豆臘齋也被妳叫過來了。阿幻,你們要幹什麼?想要違反殿下的命令嗎?”
那老婦人怪聲陰笑,用沙啞的嗓子悠悠道:“彈正,你是殿下封的甲賀卍谷大將,我也是殿下的伊賀鍔隱大將啊。大家地位平起平坐,都屬三將軍之一,所以你不用擺出這麼副模樣來嚇人了,省省吧。殿下什麼時候說過不讓我們伊賀的人出來了?我們喜歡來這裡散散步,你還管不著。”
“阿幻婆,話不是這樣說了。”跟在甲賀彈正身邊那俊秀青年,彬彬有禮地道:“之前殿下吩咐過,讓我們甲賀負責維持寺下町的秩序,你們伊賀負責善光寺裡面。大家各有所司,互不干擾。現在這群人所站位置究竟屬於那裡,應該是很清楚的,對吧?既然如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