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
車門被拉開,後排十分貼心的鋪著厚厚的毯子,貼在龍謹楓胸口的秦銀落勉強睜開眼睛,無聲的罵了一句髒話。
龍謹楓俯身把人放在毯子上,撩起衣服,看他腰間的那個黑色圓環上如願的帶了一個干擾器後,終於頗為不滿的“嘶”一聲豎起一指按在美人唇上:
“小孩不許說髒話。”
感受到自己的意識,在不斷的被拉入黑暗,秦銀落咬牙切齒:
“我跟你重複了好幾次,打空槍!打空槍!你真打我?”
龍謹楓目光晦暗看著全身無力的銀髮美人他喉結上下滾動,俯身,火熱的嘴唇貼著愛人微涼的瑩白耳垂:“寶寶,我餓了好久了,能吃嗎?”
意識逐漸歸於黑暗,秦銀落聽不清他說了什麼,帶著些許的疑惑輕輕地嗯了一聲。
龍謹楓眼神滾燙,抽出手指,犬牙咬了下小心肝的嘴唇,動作急切的甩上車門,滾到前排去開車,到底是多年的作戰素養作祟,某人總算是沒忘說一句收隊。
郝大冤種的聲音,從那邊幽怨傳來:“收到呢,親。”
別墅…
“重弧發的求救訊號?”撒旦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翹著二郎腿,表情不可置信:
“你們像是在跟我開什麼世紀玩笑。”
他抬手搓了搓指間,隨即頭疼的單手扶額:
“說真的,這一天天弄得我都挺想報警的。”
下面的馬仔小心翼翼的遞上定位器,撒旦接過來看了一眼,隨即頭疼的捏了捏眉心:
“這什麼年代啊,我們不綁別人就算了,怎麼還有人綁架我們的?”
“誰動的手?查到了嗎?我看看這是哪路大神?”
十分鐘前,嗚嗷嚎著要“誓死效忠於蒼茫”的小馬仔怯生生的遞上了一張照片,撒旦垂眸看了一眼,眼前一黑,按著太陽穴用緬甸語罵了一句髒話。
“不救了,隨便吧。”
小馬仔小心翼翼:“哥,這不能不救吧…”
撒旦冷笑一聲:“你行你上。趁早去,我給你立個碑。”
室內一圈的馬仔全部保持靜默,上面的大哥發火的時候沒有一個人敢說話,小馬仔還是怯生生的。
撒旦繼續冷笑:“眼瞎了,不認識這是誰是吧?”
小馬仔嚇得全身發抖。
“啪!”
撒旦毫不猶豫的給了他一嘴巴,力度之大,瞬間讓他半邊臉整個腫了起來:
“啞巴了,老子問你話聽不見?”
小馬仔臉上帶著淚痕,瑟瑟發抖的搖著頭。
撒旦看了他一眼,百無聊賴的嗤笑一聲,拿照片一下一下輕拍著他的臉:
“多看兩眼記住了,這位是國際維和鼎鼎有名的人物,蒼茫的指揮長,下次見著他就跑,千萬別跟他正面打。”
龍謹楓把無知無覺的小美人抱回窩,動如脫兔快若閃電,乾脆利落的把人剝了個乾乾淨淨,晦暗的目光掃過線條優美的白皙脊背和渾圓的微粉臀鋒,口乾舌燥的舔了舔嘴唇。
柔順的銀髮順著白皙的背角度的變化而滑落,落在黑色的床單上。
龍謹楓舒暢的緩緩吐出一口,有些享受的眯了眯眼:“(標題)真是個好東西。”
…
秦銀落是被活生生疼醒的,被迫晃動著難耐的發出了一聲哭吟,麻藥的後勁還在,他用盡全身力氣用力向旁邊掙扎了兩下,又被人硬生生拉了回去。
龍謹楓抬手把小寶貝的手腕握在一起,另一隻手按著人的後頸,沒有任何技巧單憑力氣與實力。
……
秦銀落再次睜眼的時候,室內昏暗,兩腿分開到幾乎一百八十度,某個位置火辣辣的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