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次的場子夠亂的,警察進來了。”
對面似乎輕輕嘆了口氣,獨孤衡似乎有些無奈:
“你看你,每次都是這樣,好像提供了一些特別可靠的重要資訊,但實際上,仔細一想,這些資訊我們早就知道。”
…
玻璃上映出了他的倒影,獨孤衡手指輕輕的扣擊著玻璃,聲音裡一貫帶著笑意,對面傳來的聲音似乎有些迷茫:
“什麼意思?你們早就知道有警察來,不告訴我?要坑死我。”
玻璃倒影上獨孤衡的眼睛不動聲色的一眯,隱約湧起了一絲異樣的疑惑,不過很快平復下去,他輕笑一聲:
“開玩笑的,我也才知道這個訊息,人手夠嗎?”
“夠了。”
…
結束通話了通話,獨孤衡後退兩步,轉身靠進沙發裡,似乎有些疲憊的捏了捏眉心。
沫沫推門而入看了他一眼:“你怎麼了?”
獨孤衡閉目仰面靠在沙發,輕輕的嘆了口氣:“你說怎麼會有人能聰明成這樣?”
沫沫:“什麼?”
“我現在已經越來越分不清他到底是不是演的了,理智上告訴我他不可能失憶,但是從現在表現出來的一切來看,他就是忘了。”
***
撒旦瞄了眼結束通話的電話,還沒等開口,就見秦銀落無比隨意的把手機向著他的方向隨手一拋…
“哎哎哎…!”
撒旦手忙腳亂的接住,剛拿穩就聽秦銀落淡聲詢問:“找我有事?”
撒旦愣了一瞬,然後猛地想起來自己到底要說的事是什麼:“老大,手底下有人不乾淨,趁著這事把爪子伸出來,今天投進去試水的5000萬里,被摸走了90多萬。”
“正常,財帛動人心,抓住了嗎?”秦銀落背靠在車邊,另一隻手不自覺的去摸口袋,金三角壓力大,每天刀尖舔血需要點尼古丁來麻痺神經,他開啟煙盒,抽出一根菸,叼在嘴裡的瞬間,神色一滯…
這不是香菸,只是一顆做成了香菸形狀和外觀的糖果,能進的了他的身,換了他兜裡的東西的人是誰不言而喻。
秦銀落斂眸掩去眼底不自覺翻湧出的笑容,緊接著後背一涼…
他追尋著感知抬頭向上看去…
緬甸公盤所在的舉辦地建築高聳入雲,高高在上的貴賓休息室落地窗前,身形高大挺拔的男人單手插在口袋裡,靜靜的站在窗邊,桀驁的刺兒頭放蕩不羈的肆意翹著,臉上是萬年不變的笑意,黑眸幽深,高高在上的俯視著整個時間,他忽的一笑,警告性的伸手搖搖點了點,身影隨即轉身隱去。
秦銀落從尾椎骨嘩嘩向外冒涼氣,幾乎能感受到十分鐘前,吹拂在耳邊的炙熱氣息和輕聲恐嚇:
“寶貝兒,再讓我發現一次你抽菸,你就等著在床上躺一週。”
撒旦隨著他的目光向上望去,啥也沒看見,十分識趣的拿出打火機就要給老大點上,秦銀落抬手一擋:“不用。”
撒旦腦子轉了一圈,十分高情商的詢問:“哥,換個好煙?”
秦銀落不答,拉開車門坐到後排閉目養神:“手不乾淨的,抓到了?”
撒旦愣了一下,點頭:“綁起來了,送到別墅那邊。”
秦銀落輕輕的嗯了一聲:“走吧,過去處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