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記仇,儒家堪稱前三甲。
自家父親就曾被他們詆譭了兩千多年,毫不留情。
這股力量,簡直可怕。
韓信深知儒家的手段,以他的才智,怎能不明白他們的脾性?突然,韓信眼神一黯,倒地不起。
曹參走上前,檢查他的心跳和氣息,驚訝道:“他已經……。”
衛青嘆了口氣,“太過敏感了,心理防線瞬間崩潰。”
“通知伏羲或者孟子,儒家派誰來為韓信立碑,務必做得盡善盡美,以此警示世人,切勿步韓信後塵。”
賈詡和蕭何交換了一個眼神,他們從未料到,主上的怒火竟是如此決絕,這是真正的摧毀人心。
他們遇見韓信時,他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
原本五萬的大軍,被大秦的一萬兵馬乾淨利落地消滅殆盡,其中不少是張家子弟,全軍覆沒,張家從此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
即使未來有人自稱是張家後裔,也只會被世人記住他們對帝國和社會的危害,是貴族頑固的反對者,是百姓的敵人。
蕭何不解,“韓信不該如此……”按理說,他應該選擇離開而非反抗。
賈詡則緩緩道:“這或許是一個解不開的謎團……歷史上,韓信並未選擇支援韓王,而是劉邦,同樣是謎團重重。”
人已逝,未來的解謎者,自有他人。
對於三晉之地,贏耀向來抱持著充分的信心。
在初代世家紛爭中,他已悄無聲息地進行了初次整頓。
如今再次掌控,又進行了一次深層次的肅清。
唯有楚、齊、燕三國,他則交給了李信和藍玉去料理,王蠡則只提供必要的支援,大部分精力仍集中在百越之地,以防備其可能的反抗,同時嚴密監控進出通道。
百越王將因他的輕率付出代價,大秦並不急於獲取百越的靈材,因為他們的可成長世界已能滿足帝國的資源需求。
長達百年的封鎖,足以讓百越陷入困境。
大秦採取的戰略是穩固邊界,強化管控,強者紛紛派駐,斷絕了任何走私的可能。
你百越王的傲慢,宗門的自大,都將在這場無聲的戰役中得到清算。
待衛莊和東方白完成他們的復仇使命,他們將毫不猶豫地撤離這片土地。
剩下的,就讓那些僥倖逃脫的魚兒在百越內部自相殘殺,直到大秦擁有了壓倒性的實力,再來輕鬆收割果實。
這種策略,贏耀已駕輕就熟,如同後世的經濟封鎖,運用得爐火純青。
荀子和伏念收到贏耀的暗示,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圖。
然而,他們無法違逆,這無異於公開反對。
荀子苦笑,"九公子這手法,既殺人於無形,又欲證千古真理。”
他對張良的才華深感認同,只是在一些理念上,張良並未符合儒家的理想,因此荀子默許他脫離儒家體系。
畢竟,劉伯溫乃紫虛元君指定的抗元的重要角色。儒家不宜過多幹涉。
如今,張良的處境,某種程度上反映了世族和百家對大秦變革的誤解。
他們口中的暴君贏政,實則包容且大氣。
若真政暴虐,恐怕早無人敢於發聲。
觀察目前的人宗,遭到強力的秦國攻勢,損失慘重的弟子數目難以統計。損失慘重,甚至宗門總部也被北冥子接管,參與反秦者,皆成了道家的清除目標。
這就是贏政和贏耀展現的決心。
荀子對北冥子、鬼谷子和夜的羨慕並非偽裝,若非他選擇穩妥,提前佈局,早已突破通玄境。
伏念此刻羨慕的是墨家,燕丹幾乎將裡家推向深淵。
儘管墨家在地方上的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