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敏感的人,想的不止是旋風帶中的機緣,他們想的更多。但就如此人所言,在戰場封閉的情況下,他們就算在這裡猜測和焦急也沒用。
「隕星、銀月那兩個地方又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他們突然搗毀我們那麼多據點。」說話的人心疼極了,那麼多年下來,他們在兩地經營那麼久,早就形成了一張嚴密的網路。
最重要的是,這張嚴密網路上不止有他們精心培養出來的人才和好不容易拉攏過來的人手,更有大量財富,比如那些商隊、商鋪、旅館、田地、傭兵團隊和魔法塔等等……
如今被隕星和銀月帝國那麼一通狠查,他們好多據點都被牽扯進去,不但人員被抓,很多固定資產和流動資產也都被查封和搬走。
有人想要救人、想要奪回財產,結果陷入得更多。
「不止隕星和銀月。六大公會,尤其是傭兵公會和魔法師公會,他們在全世界範圍開展了除邪魔教人員活動。」
「邪魔教?他們指的邪魔教是誰!」有人暴怒。
「為什麼?怎麼會突然爆發?而且他們哪來那麼多的線索?他們怎麼會一下子就知道那麼多?」這是最讓他們想不通的。
十四面魔鏡都想不通為什麼原本進行得好好的計劃,怎麼突然就被暴露,乃至產生連鎖反應,就跟推骨牌一樣,一個倒下,連帶後面的一串都倒下了。
這逼迫的他們不得不狠心把中間一些骨牌抽出、甚至毀掉,只為了保後面的。
「你們知道嗎,兩千年前的那個撒大膽還活著,雖然也許沒有了身體,但他的意識還在,而且十分強大,他的實力應該不亞於半神級別,甚至更高。」
十四面魔鏡全都保持了沉默。
良久,有人吐出一句:「那個年代的存在,又不是隻有一個撒大膽還存世。」
更有人嘆息:「如果早知道撒家地宮和撒大膽聯絡在一起,我們應該早點發動,如果能得到撒家地宮連同撒大膽的能量……」
「是啊,如果早知道。可我們的預言者明明表明一切順利,而且原本的計劃也都很順利,並沒有被發現的跡象,怎麼突然就鬧出這麼多事來?」
「有什麼不對勁,一定發生了什麼我們不知道的變故。唐博和古鼎回來了嗎?」
「沒有,完全沒有這方面的訊息。」
「那會是誰?木精靈現世……難道是當初那位能預言的大祭司還活著?她知道了什麼?現在能進入木精靈秘境嗎?」
「我們連木精靈秘境入口在哪裡都不知道。哦,現在可以確定了,至少裂隙戰場那邊肯定有一個,但我們現在進不去。」
「那位木精靈大祭司就算還活著,就算她預言了有關我們的事情,可我們的謀劃和他們精靈族基本沒什麼關係,她為什麼要多事?而且她什麼時候聯絡的六大公會、包括隕星和銀月?」
「也許是因為唇亡齒寒?木精靈那邊必須要注意,也許他們會成為我們的大敵。他們的出世就是一個訊號,精靈族也是一大勢力,如果讓他們和人族聯合起來,把我們當成共同的敵人,麻煩的還是我們。」說話的這面魔鏡似乎對木精靈敵意很大。
「注意說辭!我們又不是想要做整個智慧種族的對立者,我們的目標永遠不變,那就是突破現有等級,突破我們現有的生命限制。只要能達到目的,我們沒必要到處樹敵。就算我們需要精靈族的資源,也不是現在。」
另一面魔鏡打圓場:「我也覺得這些突然爆發的事情跟木精靈無關,我們肯定還疏忽了什麼。我們的預言者有說什麼嗎?」
「沒有,它說一切正常。」
「看來它不是隱瞞了什麼,就是……已經沒用了!」
十四面魔鏡再次靜下心商談,決定重新佈局,同時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