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次贏耀勝出,野馬國勢必要與天秦建立全面合作關係。
然而,野馬女王尚未察覺,無論這場爭鬥的結果如何,野馬王國的獨立命運已成泡影。
若是贏耀敗北,他將成為訾悔與當扈的獵物;若他勝出,無論是融入大秦的版圖還是走向毀滅,野馬王國都將不再是他們關注的焦點。
戰爭若波及範圍過廣,野馬國或許會在這片天地間消失無蹤,就連他們的父親都不曾真正關心過王國的命運,遑論他們這些異鄉人。
在那些巨擘眼中,野馬這樣的小國,不過是塵埃中的一粒微塵,毫無價值,只是被統治或毀滅的物件。
這個世界,無論身處何域,他們都是犧牲的棋子。
唯有野馬女王在西域自視甚高,彷彿自己是個重要角色。
西部地區國家眾多,好似位於火龍與孔雀帝國間的平衡之地,維持著眾多國家共存的微妙平衡。
這種模式,與遙遠的滅龐和子孔兩國的格局相似,列強之間雖有交鋒,卻由眾多小國充當緩衝,避免直接衝突。
東域的強者們深知,作為列強,意味著彼此實力相差無幾,任何內部衝突只會讓他人漁翁得利。
實際上,在東域列強中,人類無疑是首屈一指的存在,憑藉大帝的威懾,其他種族難以望其項背。
儘管西域小國不瞭解人類的底蘊和強者規模,但列強們心知肚明。
即使是沒有人奸建造的人祖殿,也不會引來列強的侵犯。
這次危機,實則是訾鼠和當扈兩大帝國意圖染指弘天園的行動,他們並未打算滅絕人類,除非他們的理智徹底崩潰,否則絕不敢輕舉妄動。
兩大巨頭看似咄咄逼人,但在面對贏耀的堅決,他們並未輕易挑釁。
贏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從他們猶豫的態度中,他洞察到了他們的內心恐懼。
試圖不戰而屈人,對他來說,不過是孩童的遊戲。
若人類沒有這份自信,他又怎會踏足西域?孔雀皇看著訾悔和當扈的緊張,眼中閃過一絲失落,甚至帶有一絲輕蔑:“原來他們也有懼怕的時候。”
火龍皇冷哼一聲:“怎能不懼?在我們東域,除了人類,哪個種族還能擁有活著的大帝?無論是沉睡還是殘缺,那也是大帝,對聖境來說,如同碾壓螻蟻。”
“更別提那些連聖境門檻都沒邁過的種族了。”
他們豈非不向往大帝之巔?渴望至極。
然而大帝境的難度,他們如今已瞭然於胸。
如今他們連聖境門檻都難以觸及,數萬年來,竟無一人突破。
就連培養一個涅盤境的強者,也要傾盡全力。
“訾鼠與當扈,雖在東域跋扈,但我們清楚,他們同樣缺乏聖境力量。”
聖境之路,比登天還要難。
“當立和訾悔如今如墜五里霧中,他們的策略在贏雅面前顯得蒼白無力。
他們的條件已降至最低,若達不到,出兵又有何意義。”
在野馬女王眼中,大秦秦王過於傲慢。
他自詡強國,可大秦真的算嗎?這樣的條件,秦王居然還拒而不受,甚至提出決鬥?這人的愚鈍程度簡直令人咋舌!
贏耀望著遲遲不動的訾悔與當立,語氣中帶著輕蔑:“老實說,我不明白你們為何如此確信,我大秦會屈服。”
“自我大秦立國以來,從未向任何外邦低頭。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這是我大秦的立場。”
“只要對方誠心合作,我大秦敞開懷抱。
但以威脅或武力相逼,我大秦毫不畏懼。”
贏耀的話語清晰明確。
如果訾悔和當立還不懂,那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