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威武,叫高虎。
人高馬大的高虎居然是程謹的下屬,對她十分崇拜,大概聽說了什麼謠言,對他很不客氣,一整天都拿眼瞪他。
還沒到下午,他就已經開始想念程謹。
她在的時候,他覺得她煩人,不通情理,管得太多,她走了,他又覺得連她的腳步聲都是值得懷念的。
他一閉上眼睛,就能看到她笑起來時露出的那顆小歪牙。
他開車去警隊找她,大隊長已經認識他了,一見面就拿斜眼看他。
“怎麼?又不滿意我們的安排?”
嚴子非頭一次受這樣的氣,也只好忍著,放低姿態問:“程謹在哪裡?”
大隊長拿圓珠筆敲桌面上的一沓表格:“走啦,緊急調派,十天半月回不來了。”
“什麼?”他整個人都愣住。
大隊長就笑:“程謹可是我們的王牌,一大堆任務指名要她呢,你還不滿意,後悔了吧?”
嚴子非回公司,上樓的時候按錯了樓層,開會的時候又進錯了會議室。
不用別人提醒他都知道自己不對勁,他坐在辦公室裡生悶氣,居然也沒有人來安慰他。
過去他一個噴嚏都會有幾個嬌嗲的聲音在身邊響起,現在什麼都不對了。
總經理助理進來的時候,他就直接抱怨:“最近都沒人管我。”
總經理助理快四十了,孩子都快進初中,平時就與他關係親厚,聽到他的抱怨立刻笑了,捂著嘴說:“誰都看到你的貼身保鏢了。”
嚴子非看一眼坐在門外的高虎,沒好氣:“是啊,這麼大塊頭,人家還以為這裡是武館。”
總經理助理左右搖頭:“我說的是那位程小姐,公司裡的女孩子都知道你心有所屬了,傷心還來不及,還有誰會來安慰你。”
他整個愣住,脫口反駁:“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你快去照鏡子,看你一臉失戀的傷心樣,怎麼?她不要你了?”
總經理助理走了許久,嚴子非還要坐在辦公室裡發呆,直到高虎走進來問他到底什麼時候下班,他才驚跳起來,也不回答他,抓著車鑰匙就衝了出去。
這一次他再見到大隊長,就怎麼都不肯走了。
“就算有任務,也有個地址吧?我有話要跟她說。”
大隊長一臉幸災樂禍,“你沒打她電話?”
“她關機。”
“都說了是出任務了,你又不是我們內部人員,怎麼能把地址這樣的機密告訴你。”
“我只需要幾分鐘。”
“幾秒鐘也不行啊。”
“那我在這裡等她。”
“我們不招待盒飯的啊。”
“隊長!”
一個聲音打斷他們的對話,嚴子非回頭,就看到穿著運動裝的程謹,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正瞪著大隊長呢。
大隊長嘿嘿笑了兩聲,走了,留他們兩個在屋子裡,面對面。
程謹別轉頭,有些尷尬。
“小虎說你找我?”
他頭一次說話結巴:“對,我想你回來。”
她還是不看他:“不是你要換人的嗎?”
他看著她,誠懇道:“我錯了。”
她有些吃驚,反而不好意思起來:“算了,我的態度也有問題。”
他還是重複:“我錯了。”
她咳嗽一聲:“我說算了,走吧。”
他拉住她,聲音低下來:“我錯了,程謹,原來我喜歡你。”
她紅著臉低下頭,沒有掙開他的手。
但他終生後悔,把她要回自己身邊。
他們有了一段甜蜜的日子,她與他簡直形影不離,她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