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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出過國,連哈佛在哪個城市都不知道,我沒你表姐漂亮,沒你表姐有錢,她能把他的演講詞都背下來,她能跟他一起合作,我連他過去是什麼樣的都不知道,可我就是喜歡他,是他提出要我和他在一起的,我愛他,我才不管他以前愛過什麼人,是死是活,我就是愛他,我就是要跟他在一起!”

我從沒那麼大聲說過話,袁宇一定是震驚了,待在那裡一動不動,目光都定住了。

我再也受不了他那樣的瞪視,用力抽手,他的手指也在同時鬆了力道,我這一抽用力過度,立刻仰面倒了下去。

“常歡!”耳邊又傳來袁宇的一聲叫,我在等待劇痛的漫長瞬間裡還在想:閉嘴吧,師兄你就沒有其他臺詞了嗎?

但預料中的劇痛沒有出現,我再次被袁宇拉住,他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我感覺自己要是一袋米,就要生生被他攔腰勒成兩袋。

空山寂寂,彷彿還有我大喊的迴音,我與袁宇面對面,他的手緊緊捏著我的腰,我們貼得太近,我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覺到他快得過分的心跳。

我們眼睛對著眼睛,彼此化為瞪視,我在他眼裡看到自己,滿臉淚光。

他快速而沉重地呼吸著,又叫了我一聲。

“常歡……”

而我還來不及開口,就被他的嘴唇堵住了。

袁宇的唇火熱,重重地壓在我帶著溼意的唇上,雙手死死扣著我的腰,讓我無法移動分毫。我下意識地掙扎喊叫,但嘴一張開他的舌頭就進來了,他的舌頭也是熱辣而強硬的,不顧一切地擠進我的嘴裡,帶著一股奇特的鹹澀味道。

我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那鹹味是我的眼淚。

嚴子非的吻是纏綿而溫柔的,充滿了安全感,但袁宇滾燙的糾纏與探索卻是陌生而充滿進攻慾望的,他有力的舌頭強硬地佔領了我嘴裡的每一寸空間,我無法發聲,甚至無法呼吸,窒息的感覺令我渾身發軟。

缺氧的感覺讓我無法分辨這個吻持續了多久,兩唇終於分開的時候,我已經目光渙散,眼前一片模糊。

袁宇的呼吸越發粗重,他收緊雙手,我被迫與他緊緊相貼,身體因為缺氧而麻木,但我仍舊感覺得到年輕男人那令人恐懼的火燙與緊繃。

袁宇在喘息中發出壓抑的聲音,吐出的每個字都是頗抖的:“常歡……”

我張著嘴,拼命地尋找空氣,然後在模糊的視野裡揚起手,用盡全力給了他一個耳光。

5

車子在夜裡九點到達研究所,所有人幾乎都睡著了,還要司機一個個叫醒。

告別的時候里美還有些擔心地問我:“常歡你沒事吧?臉色那麼不好,要不要我們送你回學校?”

小鄧站在旁邊不說話,自從袁宇說他不與我們同車回來之後,他就一直沒再看我。

我搖頭:“我沒事,你們快回去吧,晚了沒車了。”

里美還想說什麼,小鄧拉著她就走了,羅比則看到了等在對面的女孩,眼裡頓時就沒有其他人了,一聲“再見”之後就箭一樣奔了過去。

留下我一個人在路燈下面,羨慕地看著他們成雙成對的背影走遠。

揮出那個耳光以後,我一個人奔下了山,我從沒跑得那麼快過,沒有摔斷脖子真是奇蹟。

下山以後我攔住第一輛出現在我面前的計程車一個人回了廠區宿舍,跑上樓鎖門,背靠著門喘氣,最後坐在地上,就好像剛才被一個鬼怪追了一路。

我不知道其他人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最後來敲門的是里美,說大家都己經上車,就等我一個了。

她還說,袁宇家裡有事要在W市多留一天,不跟我們同車回去了。

我拿起早己收拾好的揹包,開門,下樓,上車,找一個最角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