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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周虎眼皮都沒抬,根本就不鳥她,嘴裡哼哼道:“大惡霸,你也給我聽著,你要是敢喊我就敢用嘴把你的嘴巴堵上,這回就是真得非禮了,不信你就試試!反正你這個壞丫頭一天到晚地說我耍流氓。我要是不耍上一回還真是感覺有點吃虧。”
看著周虎那似乎還冒著綠光的雙眼,諸葛小小真是有些害怕了。眼淚含眼圈地說道:“三驢子,你混蛋!”
“哦?你咋知道我是混蛋呢?我們村人都這麼說我。看來我還真是不夠含蓄啊,總是這麼光芒四射的。”
“撲哧”一聲,臉上還掛著淚珠兒的諸葛小小一下子笑了出來。
周虎苦著臉說道:“我說諸葛大姐,你這又是哭又是笑的不是有啥病吧?你可不要嚇我啊。”
“哼,嚇死你才好呢。本姑娘才沒有病呢,有病的是你這個臭流氓。你個死鍋蓋頭我和你說啊,你以後可不要叫我大姐,人家今年才二十四歲呢,你這一叫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很老呢。”
“哦。我知道了,那以後就叫你諸葛大妹子吧?”
“你可拉倒吧,誰是你妹子?就你那張大餅子臉可能有我這麼漂亮的妹妹麼?再說我們還是世仇呢,別和我套近乎,以後就叫我小小好了。”
“哦,我說小小啊,我就不明白了,你為啥總是不喜歡他倆湊到一塊兒呢?要說我二狗哥人品沒得說、聰明勁兒沒得說,賺錢的能力更沒得說。在我們村人送綽號‘誠實帥氣賺錢小郎君’,配青青大姐那是一個來回一個來回的。”
諸葛小小看著這個近在咫尺,胡說八道滿嘴放炮的大餅子臉,很是無奈地嘆了口氣。小聲說道:“鍋蓋頭,我也知道周宇大哥是個好人,能力也強。但是我這麼做也是為了周宇大哥好。
你們是不知道青青的背景,你說周宇大哥帥氣能賺錢。但是這樣的男孩子在追青青的隊伍裡還是最低標準的,就是身家幾千萬幾億的也大有人在。退一萬步來講。就算是青青喜歡上了你的二狗哥,但是他們能過得了青青家裡的那一關麼?”
本來諸葛小小以為自己的話說完後周虎會意志消沉乖乖地把自己鬆開,誰知道這傢伙牛眼一翻,不屑地說道:“就因為這個原因?我看你真是鹹吃蘿蔔淡操心。我問你,你知道天上的銀河為啥每年的七月初七才會顯得最亮麼?”
“不是因為王母娘娘為了讓七仙女與董永相會,才會在那一天用星星鋪成了一座鵲橋麼?”
“錯,大錯特錯!那是因為董永是個餅才,就是因為他的無能才使得兩口子每年只能相見一回。要是我二狗哥早生個幾千年,那座用星星鋪成的鵲橋指定天天存在,只要我二狗哥想老婆了想啥時候去天庭看看就啥時候去看看,咱們這會兒保證也能天天看到特別明亮的銀河。
你說我二狗哥連天上的王母娘娘都能對付,還會在意一個凡間的老太婆或是老頭子?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瞧好吧。”
這牛皮吹得簡直是震天響,就連一向自詡為淑女的諸葛小小也忍不住在心裡狠狠地“靠”了一下,接著就無奈地閉上了雙眼,心裡文如泉湧:“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去他母親的,愛咋咋地吧,老孃被這個混蛋吹得有些累了,不管了,真心不管了。休息,休息一會兒先……”
天空微亮,野雞嶺靜寂一片。被風兒輕輕吹動的花草樹木歡快地扭動著腰肢在翩翩起舞,在淡淡薄霧的籠罩下,更顯搖曳多姿。在露珠兒的映襯下,草更綠、花更嬌、樹葉更顯勃勃生機。
“喔喔喔。”一聲啼血鬼厲般的長鳴掀開了野雞嶺的靜寂,漫山的走獸飛禽很是無奈地從美夢中甦醒,一雙雙哀怨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東坡的小院周圍,很是蛋疼地開始了新一天的生活。
本來和周宇同睡一鋪大炕的周虎在這聲長鳴過後,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