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拿住一人都是咔擦一下擰斷手腕骨或者是直接橫肘將臂膀活生生的砸斷,頃刻間地痞們也重傷六七個,喪失了戰鬥力。
這種兇狠的打鬥,激起了地痞們的兇性,個個紅著眼,剛被踹下去緊接著便舞著刀子撲上來,一時間院內殺聲喊叫聲呵斥聲震天響,傳到數里之外。
周圍的百姓們紛紛爬起來探頭觀看,一見這個陣仗,立刻便關了門窗,上了門閂窗拴,沒一個人敢再冒頭,南城的城門守兵也被驚動了,值守的都頭還當是有強盜進了城,趕緊帶了五六十人朝喊殺之處趕,跑到半路上邊被人攔下了,攔他們的正是小胡。
小胡見對手強悍,知道這事一時半會兒了結不了,但此處離南城門太近,遲早驚動了守軍,於是提前來到半路上攔堵;那都頭鎮守南城門,跟小胡滾瓜爛熟,兩人一番客套,都頭指著喊殺的方向問道:“胡爺,這是怎麼回事?”
小胡拍拍他的肩膀道,湊在他耳邊道:“七爺在那邊有點事在辦,沒想到驚動了您,沒事沒事,一會就得。”
都頭忙道:“七爺在?那本都頭要去瞧瞧,看看需不需要我幫忙的。”
小胡趕緊攔住,伸手從腰間掏出一錠銀錠塞在都頭手中道:“咱們的事怎好叨擾都頭,都頭請帶弟兄們回去休憩,這裡的事一會就完。”
那都頭迅速將銀錠子揣進懷中,笑道:“當真不需要本都頭幫忙麼?”
小胡拱手道:“可不敢勞您大駕,七爺出面,事情很快就會解決,您老就踏踏實實的去睡覺,明兒一早,我保證,南城乾淨的跟水衝過的一般。”
那都頭呵呵笑道:“那最好,本都頭也正好有些睏意,這便告辭了,明兒早上一切可都要回復原樣。”
“放心吧都頭大人,保證比原樣還原樣。”小胡呵呵笑道。
那都頭哈哈一笑,帶著士兵們掉頭去了。
小胡怒罵一聲朱癩子是個蠢貨,若不是他摸錯了門頭,讓對方有了防備,悄悄摸進去,那蘇錦等人早就變成幾具沒有生命的肉了,弄到現在這麼麻煩,不但驚動了守城的官兵,傷了自家那麼多兄弟,還無緣無故的多弄了幾條人命出來,雖說這事不難搪塞過去,但總歸是辦事不力,捱罵是肯定的了。
小胡悶著頭急匆匆往宅院裡趕,忽然間,他發現耳邊的兵刃交擊之聲沒有了,呼喝怒罵打鬥聲都沒了,四周一片寂靜。
難道解決了?這朱癩子還真是有兩把刷子,自己轉個身頂多半柱香的時間,便將那幾個彪悍之徒給制服了,還別說,這麼多年街頭上的浪蕩生涯,倒是歷練了些真本事來。
小胡心裡高興,迅速來到院中,眼前的情景有幾分詭異。
院中一干黑衣地痞全部拿著刀泥塑木雕一般圍成個圈子,指著裡邊,但是沒一個動手的,小胡感到氣憤不對,急吼吼的撥開擋在身前的兩人,往裡一看,頓時氣的差點吐血;只見那名叫蘇錦的公子哥兒一手摟著朱癩子的頭頸,一手持著一柄雪亮的鋼刀架在朱癩子的脖子上,臉上似笑非笑。
小胡做夢也沒想到,原來大家這麼安靜,是投鼠忌器,自家的頭兒被拿了,誰敢上前。
原來蘇錦見形勢太過不利,再打下去怕是己方要吃大虧,現在想從後院逃走已是來不及,己方數人受傷,傷了胳膊的還好,傷了大腿的那無論如何也是逃不掉的,於是一個大膽的想法冒了出來。
他找了個間隙,湊到眾人的耳邊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有個辦法不知行得通麼?”
王朝喘著粗氣,摸著臉上的鮮血道:“公子爺請吩咐,小的們但憑公子爺吩咐。”
蘇錦道:“好,他們人多,輪番上來累也累死我們了,而且他們敢殺人,我們卻不能胡亂殺人,這樣下去,遲早我們要盡數被他們給宰了,本來我想拖延時間等到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