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生靈並不依賴光照,而木神說草木萬物依靠光照極深。大荒多在北地,南地多為海洋,如此調整,可使大荒增加產出,滿足各生靈的需求,這等造福天下蒼生之事,有何不妥?天庭每年都會改造地星,莫非回回都要請教水神不成?於天庭而言,大荒不分彼此,均是一家,休要爭鬥。”
洪江和句芒看著文書,頓時傻了眼。兩人當初寫文書時,萬萬沒料到竟是為了旋轉地星所用。可白紙黑字寫的一清二楚,一時間竟找不到辯駁之詞。
相柳對天庭印象一向極差,先有天庭設計滅海族,後有北海水軍追殺海妖族,海月和朗日之死一直壓在心上。
他上前一步,正欲開口,天帝看了他一眼,詢問道,“這位莫非就是前些年新晉的妖神海底妖王九命相柳?”
相柳回道,“正是!”
天帝問道,“海底深不可測,非光照能到達之地,怎麼,你對地星旋轉也有疑問?”
相柳回道,“天帝陛下,海洋乃萬物之母,海中大多生靈雖不直接依賴光照,可這並不包括海中藻類,這海藻是不少海洋生靈的食物之源。更主要的是,海底世界對溫度極為敏感,些許變化就會帶來滅頂之災,而如今大多海洋不見天日,溫度驟降,關係到海底生靈的生死存亡,在下自是想要討個說法。”
天帝對海族並無好感,大概因為海族從不供奉天神,平日裡也只是防著他們興風作浪為禍大荒,若沒了這禍患,倒是省了麻煩,自然不會有多在意他們的生死。
他一臉不耐煩地說道,“南海雖不見天日,不還有北海嗎?大海是一家,海族無人約束,嫌南海冷,遊往北海即可。北溟以往不見天日,可產的海妖比哪裡的個頭都大也更勇猛,若我沒記錯的話,妖神不正是產自北溟嗎?”
相柳看出天帝的敷衍,心裡冷笑一聲,回道,“這千萬年的秩序,都是以海為尊,這秩序便是天道所在,如今被打破,這等逆天行為,若有一日大荒遭到反噬,還望天帝莫要怪罪海中生靈。”
這話在天帝看來大有挑釁之意,他冷冷地回道,“地星並未脫離既有軌道,何來逆天之說?只要你約束好海妖族,便能安然無恙,可若有一日海妖族因此作孽,別忘了當年的前車之鑑。”
相柳回道,“海妖族雖以海洋為家,可他們也要恪守海之道,如今天下大變,海之道恐生變,必會引來災難。還望天帝屆時明察,勿遷怒海妖一族。”
天帝神情這才緩和下來,說道,“只要不是海妖族所為,自然不會怪罪他們!”
句芒上前說道,“當初天帝徵詢草木光照一事,我並不知用意,有一點想提醒天帝,草木雖需光照,但萬物皆需陰陽調和,如今北大荒只陽不陰,南大荒只陰不陽,陰陽失調,長此以往,必釀大禍。”
這話讓天帝將信將疑,天庭不分晝夜,這神木照常生長,怎麼這大荒的草木就不行呢?不過他畢竟不是木神,做不了木神的主,只好說道,“下個月是天庭的法會日,眾天神都在,諸位不如在法會上和眾天神辯個高低,再做決定。今日便到此為止吧!”說完他又看了無支祁一眼,補充道,“今日之事,暫且放你一碼,若再敢在天庭造次,休怪天條無情!”
無支祁沒好氣地回道,“不敢!”
天帝下了逐客令,幾人無奈,只好離開天庭,可心裡依然不死心。
出了天宮,眾人一合計,一口咬定這必是軒轅王的詭計,氣憤之餘決定去找鬥姆元君求助。
鬥姆元君像是早已知曉他們會來,早已在仙宮中候著。幾人在天帝面前敢造次,可在鬥姆元君面前卻是畢恭畢敬。行完大禮後,鬥姆元君一臉肅然地看了看幾人,對洪江說道,“水神有什麼話可放心說!”
洪江再次行了禮,小心翼翼地說道,“數千萬年來的天